了罢?我再给你些信心——你尽管大胆去试,若成功了自不必说,若是不成功……就跟我走,正好我这辈子也不打算娶老婆,无牵无挂的,人在哪儿家就在哪儿,咱们俩还能做个伴儿,你就算再也不想嫁人,至少也不会孤单一个终此一生,好不好?”
罗扇终于扯开个笑:“您老人家还这么年轻呢,怎么就不打算娶了?我看您不能再成日憋在枕梦居了,到外面走走去,说不定能遇见合心合意的姑娘……”
“啧,臭丫头,这就想往外轰我老人家了啊?!”大叔哥在罗扇哭得红通通的脸蛋子上轻轻捏了一把,“合心合意的姑娘这辈子遇见一个就够了……唔,是两个,可惜,我生卿未生,卿生我已老啊,哈哈!”
罗扇的脸就又红了一层,讷讷地道:“您老人家正值壮年呢,哪里老了……另一个姑娘莫非就是您方才说的那个也不愿意与人共夫的女子?”
“……是啊,”大叔哥笑容浅了几分,眼底却多了几分落寞,“在这个问题上,她比你更加决绝,你可知,她在嫁给那男人前提出了一项什么要求么?”
“什么要求?”罗扇对这个女子大感兴趣,连忙追问。
“她对那男人说:‘要我嫁你,可以,我有一个要求,你若能做到,前面就是刀山火海我都陪你闯了;做不到,你就趁早能离我多远就滚多远。这要求就是:你这一辈子只许有我一个女人,不管你的爹娘、你那宗族用什么借口逼你诱你,都不得纳妾,不得养外室,总而言之一句话,不许你碰除我之外的任何一个女人!你能做到这一点,我就把自己这辈子毫无保留的交给你,与你同甘共苦,不离不弃,而若婚后你不能信守此诺负了我,我就杀了你然后再自尽——你敢不敢答应?’”大叔哥说至此处笑得宠溺又怅然,握着杯子的手却指尖泛白。
罗扇微张着嘴,喃喃地道:“好勇敢的女子……敢爱敢恨啊……那男人呢?答应了么?”
“答应了,”大叔哥哼了一声,“因为那姑娘随后紧跟着又说了一句:‘你若不敢答应,我现在就宰了你。’”
“啊哈哈哈哈哈!”罗扇大笑,“她太可爱了!后来呢?她一定过得很幸福罢?”
“……后来,”大叔哥敛去了笑容,眉尖攒起几分心痛,“她自尽了。”
“——什么?!”罗扇只觉得心头被什么东西重重撞了一下,眼涨鼻酸,跳起来重重一掌拍在桌面上,倒把大叔哥给吓了一跳,“是怎么回事?!那男人负了她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这破时代的男人最不可信!最不可信!我了个去——老娘不嫁了!爱咋咋地!”
大叔哥哭笑不得地一指椅子:“给我坐下,闹腾什么?什么叫‘破时代’?什么叫‘男人最不可信’?一竿子打翻一船人,敢情儿你这丫头一直就对男人有偏见来着?!”
罗扇捶着胸口忿忿地坐回椅子上:“气死我了,气死我了,那破男人呢?还活着呢么?”
大叔哥好笑不已:“活着呢,儿子都跟别的女人生了俩了,还纳了七个小妾。”
“我去——”罗扇又是一捶桌子,“混蛋啊!这畜牲!我我我!我要替那姑娘杀了他啊杀了他!老天,我气死了,我当真不要嫁人了,我打一辈子光棍儿也比遇见这么个渣男强啊!”
大叔哥笑着倒了杯水递给罗扇:“来来,消消气……我若说他那七个小妾至今还都是处子你怕是不会信罢?”
“啊?”罗扇正喝着水,闻言呛了一下,“难道他不能人道?”
“咳——”这回换大叔哥呛了,“鬼丫头,还什么都懂!不能人道能生出儿子来么?!”
“那是……啊!”罗扇眼睛一亮,“难道他后来喜欢上男人了?所以才大批量地纳妾以掩盖这个事实?”
大叔哥照着罗扇的脑瓜儿拍了一下子:“满脑子装的都是什么?!跟谁学了这些乱七八糟的?!真该狠狠打一顿屁股了!”
“那您倒是快说嘛,别卖关子了。”罗扇嬉皮笑脸地道。
大叔哥见她又恢复了常态,不再愁眉苦脸地想那些有的没的了,心下这才松了口气,脸上则仍旧绷着,瞪了她一眼方道:“只因那七房妾室皆不是他自愿要纳的,所以他从未碰过。”
“那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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