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窗帘齿轮的划拉声,春日的光芒透过玻璃,映在泷谷泽的睡衣上。
窗户缝隙中传来软弱的微风。
他看向玻璃窗外的河道旁,一株株樱花树尽情的绽开,虽然只用肉眼看不见,但就从夹着公文包的行人不断打喷嚏,就能看出对厌粉者不友好。
收回视线,他揉了揉太阳穴。
花粉的事先放在一边,泷谷泽转身坐到书桌前,看向了镜子中的自己。
光滑的镜子里,映出一张微微泛黄的脸庞,虽然看的出年轻,但似乎劳累的工作,已经留下了不少的痕迹。
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
在稍显凌乱的短发下,那些劳累留下的痕迹,反而让泷谷泽看起来更显成熟了些,而且他眼神明亮,像是藏匿荧光的宝石,让人容易生出好感。
四年的体力工作,让他的皮肤微微泛黄,但短袖下的肌肉却依稀可见。
这样的身材,无疑是很多太太炙手可热的型号,毕竟人大了就知道,随着一个人心智愈发成熟,对异性的评价方面,身材的占比程度就会越大。
就以他现在的足斤足两。
估计也能卖的了一个好价钱。
但来到这个世界月余,在摒弃了文抄等各种道路,再加上结合自己带来的东西后,泷谷泽发现了更好的路。
前世的事,都已经是页过翻篇。
仔细想也是沉沦在社会里,不值一提的努力工作,在感情上恋爱脑结果不如人意,再多想也对现在没有用。
不过这具身体的现状。
似乎比上辈子还要难一点。
拿起桌子上昨天还剩了半罐的可乐喝了口,他整理起这具身体的过往。
泷谷泽,二十二岁,埼玉县人。
爷爷曾经在交番工作,当了近四十年的巡查长然后退休,于四年前因病去世,奶奶是家庭主妇,在爷爷去世两年后去世,只有他父亲一个孩子。
而他父亲,则是大车司机,经常不在家,全国各地跑,母亲则是父亲的副手,两人于一年前因事故而去世。
至于泷谷椿,则是这具身体上的亲生姐姐,今年二十六岁,琦玉大学毕业,毕业后便通过国家乙类公务员考试成为了埼玉县大宫区警局的一名巡查部长,准职业组,但一直未晋升。
纵观全家,好像只有他自己的未来最迷茫,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十八岁就开始工作,不过都是在打工。
印象中原身性格很闷,人际交往方面很不擅长,一直都是做的便利店理货员,卸货工人,二手家具市场搬运工之类的工作,除了累就还剩下累。
至于为什么不接替父亲开大车...
大车也不是谁想开都能开的。
资格考试很严格,而且大车驾驶证的培训也很难,原身在这方面也没什么天赋,考过两次最后也就放弃了。
不过父母也不是没有遗泽留下。
他和泷谷椿住的这栋一户建,地处大宫区和北区的交界处,两层加起来接近二百平,当时向银行贷款大概四千万円,还了十年才还了四分之一。
但现在贷款已经彻底不用还了。
因为在贷款的时候,银行一般会强制买一种生命保险,如果当事人去世的话,这些贷款就会随着自然消除。
这当然不是银行好心了,而是金融厅的政策,属于强制推行的哪一种。
当然,这样的政策,也导致不少女人故意骗婚,让老公贷款买房后还谋杀老公的,总之妻子不作为共同借贷人的,丈夫都有点人身安全的问题。
贷款虽然没了,但继承还是需要一笔不菲的税,这笔钱的来源,自然是把父亲的大车卖了,再加些存款了。
继承人是泷谷泽,在这方面这具身体的姐姐似乎没有争夺的意思,大概也是重男轻女观念在作祟,但只是拥有一栋在这个经济下行时代几乎不可能卖出的房产,并不能提高幸福感。
目前来看,有容身之所,但前途一片灰暗,还不如短大生的未来可期。
还可以,出身寒微不是耻辱,能屈能伸才是丈夫,在白纸上作画的难度虽然大,但
2.要发达,一个字,吃软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