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一把捞过柜子上的水瓶,开盖就咕咚咕咚灌了好几大口,整个人顿时就舒坦不少。
结果还没把水瓶放回原委,床上的人忽然轻飘飘来了句:“你喝这瓶是我的。”
骆其清:?
说完,周棘又冲另一边的床头柜扬了扬下巴:“你的在那。”
“......”
你特么故意的吧!!!
要不是看在周棘已经伤残的份上,骆其清现在保准要把这人给揍一顿。
刚好这时候郝宥凡在后头喊他。
这人手里拿着万年不变的铝罐可乐,骆其清一直都觉得,这人如果把买可乐的钱都拿去入股,估计已经能在可乐公司占有一席之地。
等他过去,郝宥凡满脸八卦地问:“怎么样?你们和好了对吧?”
闻言,骆其清脸上忽地闪过一抹不自然,但很快还是嗯了一声,承认了。
对郝宥凡没有什么可隐瞒的。
他把手伸进口袋,摸索到周棘给他的那枚戒指,用指腹细细摩挲。
郝宥凡满意地点头,暗道有我这个僚机真是你俩的福气。
然而就在目光扫过骆其清的脸时,他一拍脑袋:“靠...忘记你俩和好就要开始虐狗了。”
骆其清忽地怔愣,莫名联想到他们刚才没做完的事情。
“我们还什么都没干...”
结果话没说完就被郝宥凡毫不留情打断:“哥们,你嘴角都破了。”
“......?”
他一碰嘴角,还真有点疼。
草!
刚刚应该也咬周棘一口的。
骆其清脑子里最先蹦出这个想法。
这里是和赛事方签署合作的医院,在赛场上出了严重事故就会立刻被转送到这里救治,但照周棘现在这种情况,医生的建议是回去修养。
所以他只在这呆一晚上,观察确认没其他问题就可以出院了。
大伙还十分细心地想到周棘走路不方便,所以在去接他出院的路上还顺便集资买了个拐。
一开始周棘表示拒绝,他嫌弃用这俩东西走路有点傻。
哪知道他下床跳了两步后发现这样更傻逼。
最后只能不情不愿地拄上了拐。
然后旁边看热闹的几个人仗着这会周棘打不到他们,敞开怀在那笑。
骆其清被这氛围渲染,最后也跟着弯起眼角。
哪知道周棘见状却是勾唇,俯下身,在骆其清耳边轻声说:
“再笑亲你了。”
“......”
-
经过几轮的专家会诊后,他们最终严谨地得出结论,周棘在第六站开赛前没办法恢复。
这就意味着这场分站赛需要换人参加。
按照邓有为申报上去的替补名单,第一顺位应该是岑杰。
但经过上次的耐力赛之后,他们一致认为骆其清的水平也许要更高。
在赛场上,永远是能者优先。
“清哥,要不这回你上吧...?”
还没等邓有为来作中间协调,岑杰就已经在吃饭的时候自发问了骆其清。
身为承阳车队年龄最小的赛车手,他虽然也要强,却一直都是以集体利益为重。
所以他并不介意把机会给更有机会为车队拿下荣誉的人。
可骆其清听完却是摇头:“还是你去吧,我发挥其实不太稳定的。”
但岑杰只觉得他是在谦虚,所以又劝说了一会,不过骆其清却始终坚持最开始的想法。
在目送岑杰回到位置上后,骆其清听见旁边的周棘问:“为什么不上?”
他侧过头,刚好看见周棘夹起桌上最后一块炸肉卷,然后放进了自己碗里。
整顿饭下来他好像都没怎么夹过菜,就光解决周棘夹的都有点吃不完。
“现在要完成一场正赛,对我来说可能还是有点太勉强了。”骆其清把筷子戳进炸肉卷里,咬了一小口,“上回耐力赛下来我心悸了两天才好。”
第64章 得偿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