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橄榄

,不敢孤军深入。”“我知道,你想激我出战,想拿下雁门,好长驱直入。”“你从不受激,却会在烽火台被挑的当晚出城,布阵施法,引渡亡灵。”“你跟了我四十五次,为何不趁我施法时全神贯注或施法后精竭力尽之际出手?”“别看轻了我,我不是别人,是耶律狂,战,要战个光明正大,赢,也得赢得堂堂正正!”

    木兰轻轻一叹,耶律狂又问:“我很好奇,你引渡亡灵到底有何用意?”“没什么,种树而已,以英魂为助,心血为引,融合玄天正气注入树种之中,以确保它生命力的顽强。”“在这风沙中种树?哈,哈哈,这么多年,你的树种可曾发芽?”“时候未到,跟你说不清楚。”“你耍我?!”“随你怎么想,不是要战吗?记着,明天,战。”

    木兰的身影隐去,冷冷淡淡的声音留了下来:“九年了,九为数之极,你我间该有个了断。”

    5

    “杀!”耶律狂怒喝,手中长戟横扫,一片惨烈之风。

    他的戟法有个名堂,叫“长干行”——长干行,一步杀百人,千里任纵横!

    “着!”木兰低叱,银枪如风如烟,抖落漫天星芒。

    他的枪法叫“烟雨江南”,叫起来并不响亮,却是至阴至柔之功,足以让小瞧它的人万劫不复——烟雨江南,缠mian,**独黯然,死也心甜!

    他的枪,柔到了极处,如风,无孔不入,如雨,绵绵密密,如一场梦,缠了相思,锁了痴情。

    耶律狂大恨,恨得咬碎钢牙。

    ——这该死的银枪,该死的枪法,该死的木兰!

    ——七天前,就是这个人这杆枪这种枪法缠紧了他锁定了他吃死了他,这才会让“抗天盟”在雁门大战中被天朝大军以变幻无方的战阵打得溃不成军败如山倒!

    ——“抗天盟”纵横大漠,就是遇上老对头“狂风党”,也是旗鼓相当之局,何曾被人打得落花流水还追杀五百里成了落荒而逃的野狼?

    ——都怪这人,这枪,这枪法!否则,他定能力挽狂澜,再与天争!

    这已是雁门大战的七天之后,耶律狂卷土重来,未带一兵一卒,指名单挑木兰——

    他不服气,他要战,要胜,要破关,要入中原,要去江南。

    可是,这枪法,该死,他,破不了!


    江南,本是他的牵挂,烟雨,原是他的梦幻。

    兰衣——

    他心底的叹息如一声压抑千年的呻吟。

    6

    有人说,大漠是风和沙的组合,风狂,沙暴,人在其中,就像困于噩梦,只能任绝望和苍凉将自己渐渐吞噬。

    耶律狂无疑是认同这句话的,他的戟法本就是在风沙中磨砺而出,惨烈,霸道,没一招都是绝望,每一式都是毁灭。

    正因为如此,他在那号称风沙之王的“龙卷”中看到那一条生气勃勃的绿影时,就像时看到了一个神话。

    那是一个女子,长发,绿衣,浮在空中,飘在风里,随沙浮沉,自在嬉戏,她,已成了龙卷的一部分,她,就如舞尽繁华的飞天,她,就是风的魂魄,沙的精灵。

    谁说瀚海无*?且随红颜梦天涯!

    她,就是兰衣,兰衣寂。

    她,来自天朝,来自江南。

    7

    耶律狂坚信,他和兰衣的相遇就是一个奇迹,是上天对他百年孤寂的一种补偿。

    他和她,同样的优秀,同样的出类拔萃,也同样的孤独和寂寞,不同的是一刚一柔,他逆风纵横,与天争,和命抗,她随风而行,顺天心,舞红尘,如果说他是不屈不灭的烈焰,那她就是阴韧百折的春水,两人大邂逅就是水火的碰撞,极端的差异造成极度的好奇,融合就成了理所当然的致命的诱惑。

    一天,仅仅只有一天,两人在一齐只过了一天,一天后,她悄然而去,留下的,是一段缠mian如梦断回忆,还有一张犹有余香的罗帕,罗帕上有青丝绣就的半阙词——

    黄沙万里苍茫,任痴狂,随纵横,双影听驼铃,暗香浮动月黄昏。

    也许,这就是最好的结局?

    ——天朝设结界以阻风沙,等于已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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