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雪扶住胸口不停地咳嗽不停的咳嗽,咳到严重的弯下腰!
季弦歌的目光看过来,这样的秦梦雪虚弱至极,脆弱易碎。
“秦梦雪……”季弦歌看着秦梦雪,心中像是小时候看见秦梦雪为自己受罚时一样,心疼的无以复加,她的一只手紧紧地抓住孟梓祤的胳膊,连孟梓祤的袖子被她抓变形了都浑然不知。
“丫头,跟我走吧……”秦梦雪伸出手,两个人似乎隔着千万里,又似乎近在咫尺。
有那么一瞬间,季弦歌好像回到了灵山的时候,季弦歌把师父最喜爱的药材毁了去,师父漫山遍野的抓季弦歌,季弦歌躲在山上不敢回去!
那时秦梦雪在一个山洞找到她,黑暗中只有洞口的一道光亮,那时的秦梦雪也是像现在这样,脸上是彻夜寻找自己的疲惫,却是依旧笑着向她伸出手,说:“丫头,跟我走吧!”
“丫头,跟我走吧……”秦梦雪的脸上是苍白到虚弱至极的笑容,整个人单薄的好像下一刻就要倒下去。
季弦歌紧紧地握住孟梓祤的衣袖,甚至她已经能透过衣服感觉到自己紧紧的抓住了孟梓祤的胳膊!
看着秦梦雪就要倒下去的样子,季弦歌的手有一点点的想要伸出去扶住秦梦雪……
不是!
绝对不是要和你走!
只是想要扶你!
“秦梦雪,你能放弃天下,放弃权势吗?”季弦歌终是淡淡的问出了一句话,这句话很轻很轻,但是只有季弦歌知道它承载了多少力量,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季弦歌觉得只要秦梦雪说愿意,也许自己会和无数次被他找到那样,向他伸出手。
阳光被一片突然飘过来的云遮住,本来还是阳光撒撒的院落现在有一点点的阴暗,一阵风吹过,秦梦雪的水蓝色的长衫被吹得风中轻舞,好像根本无法包裹住他单薄的身子,在这不大的清风下却是有一种即将要支离破碎的错觉。
可是秦梦雪却是笑了,风度翩翩,俊逸潇洒,他慢慢将手伸了回来,铁扇在另一只手上打了一个转,便是别到了身后。
“秦梦雪,我们是一样的!天下,权势,地位,是我们无论如何也不能割舍的!”季弦歌松开了孟梓祤的胳膊,从孟梓祤的身上下来,看着收回了手的秦梦雪。
这时天上的飘过来的那片云又飘走,被遮住的太阳又一点点的漏出来,阳光洒在秦梦雪水蓝色的衣衫上,那个男子像是透明的一般。
“秦梦雪,我们是同一类人!”季弦歌浅笑道,有一点点的树叶的阴影洒了下来,使得季弦歌整张脸的表情在阴影下明暗难辨,“我不怪你,因为你做不到的事情,我同样做不到!”
秦梦雪只是笑,那笑容在刺眼的阳光下是那么的苍白脆弱,像是一只蝴蝶断了翅膀缓缓地坠落,和季弦歌左眼上方今天绘制的傲气凌然的断翅大为迥异。
“我们不是同一类人,最起码,你永远不会让感情支配你!”秦梦雪的声音有着刚刚咳嗽完的嘶哑,但是脸上的翩翩笑容并没有减弱一份。
带着那样翩翩的毫无破绽的笑容,秦梦雪长衫飞动,施展轻功离开了孟府。
季弦歌往前走了两步,看着秦梦雪离去的方向,脸上的浅笑也是丝毫没有减弱一分,像是一个面具一般的挂着,她笑着说道:“孟哥哥,我看你这孟府要好好加强一下守卫了,虽然是武林盟主,但是这来去也是太自由了,不是吗?”
孟梓祤看着季弦歌的背影,眼神眼看着秦梦雪离开的方向,淡淡的说道:“看来这些年你当真在灵山经历了不少……”
“呵呵,灵山……”
“方才下人来报说是千凉受伤了,我要先去看看……”孟梓祤淡淡的说道,便是转过身子,在背靠背的距离里停了一下。
半响,孟梓祤都没有动,苍蓝,孟梓祤,季弦歌,呈三角形站立着。
“我没事的,孟哥哥,一会如果方便的话,我还要见一下孟家的族长呢……”季弦歌背对着孟梓祤淡淡的说道,看不清什么表情,但是语气中却是好似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族长现在还在宗祠,不知道今晚会不会出来!”孟梓祤道。
“那就麻烦孟哥哥帮我安排一
099 永不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