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此话一出燕寒秋果然转了过来,看着季弦歌眼睛中射出冻死人不偿命的冰柱。
“皇上肯定不常常照镜子吧?”季弦歌问道。
燕寒秋冷冷的看着季弦歌不说话。
好像猜到燕寒秋一定不会说话似的,季弦歌自顾自的说起来:“皇上,你平常是这个样子的!”
季弦歌说完自己也绷起脸来,一脸木然,冷气十足。
燕寒秋冷冷的把头转了过去,压根没有想看季弦歌的意思。
“哈哈哈哈哈~”季弦歌清脆的笑了起来,声音很大,笑了很长时间。
又听到外面的人小声地议论,可是一个个小声加到一起,最后清楚地传到了马车里:“不是说这个皇后不受宠么?”
“就是啊,说她一直在冷宫里呢。”
“我看皇上皇后关系好着呢,那都是谣传吧!”
“哎,就是,你看着皇后的用度,还有两个人那亲密的样子,怎么看怎么也不想不受宠的啊!”
“哈哈哈哈~”季弦歌听着外面的讨论笑得更欢了,可是突然,季弦歌的笑声戛然而止。
季弦歌突然整个身子向后面靠去,眼神变得很安然,大笑之后是长时间的沉默,只能听见外面百姓的嘈杂声和零星的对话。
——
“苍蓝公子与右相的妹妹是有婚约的!”
——
月琴的声音在季弦歌的脑中久久挥之不去,那句话一直不断的在她的耳边想起。
季弦歌也不知道自己在计较什么,自己与苍蓝本来不就是互相利用的关系么?
可是,明明问过的,明明问过苍蓝了,竟然没有和自己说!
搞不清自己感觉的季弦歌微闭着双眼,靠在马车上。
可能是季弦歌长时间的沉默有些奇怪,燕寒秋转过身来看着季弦歌。
只见这个刚才还肆意张扬大笑的女子,现在已经靠在马车上微闭着双眼不再言语,左眼上方的断翅伸展姿势,像是要飞走,又像是已经死亡。
死亡……
这个词在燕寒秋的心中像是什么轻轻敲了一下,突然就伸手去拽拽季弦歌的衣摆。
“臣妾只是累了,想要睡一会。”季弦歌没有睁开眼睛,淡淡的说道。
燕寒秋意外的没有冷冷的回答,只是看着季弦歌,季弦歌忽视了冷冷的目光,安然的进入了自己的梦乡。
季弦歌这一觉睡了很香,梦里面好像梦到了淡淡的药草香,让她睡得很安然。
等到季弦歌睡饱了一觉睁开眼睛的时候,马车已经停止颠簸了很久。
季弦歌揉揉头,朦朦胧胧的睁开了眼睛,道:“到了么?”
“恩。”燕寒秋冷冷的回答,刚好与季弦歌朦胧的双眼对上。
季弦歌露出一个初醒的微笑,看看外面已经发黑的天空,道:“我睡了一天啊……”
“皇后还是清楚的。”
“怎么不叫我?”季弦歌笑了笑前开帘子的一角才发现天空已经是黝黑黝黑的了,“到了多久了?”
“两个时辰。”燕寒秋冷冷的回答听不出来有什么情绪。
“怎么不叫醒我?”季弦歌将帘子直接掀开,发现马车停在空荡荡的院子中,院子里空无一人,院子的外面可以依稀看到几个恍惚的身影。
燕寒秋依旧冷冷的没有说话,但是却是下了步辇。
季弦歌揉揉困乏的双眼也跟着下了步辇。
院子很空旷,但是打草得很干净,到处彰显着佛门圣地的严肃和神圣。
宗缇寺,自大燕国建国以来就已经存已经有几百年的历史了,一直以大燕国的兴衰趋吉避凶为己任,每一任大燕国皇族的灵位都设在这里。
这里可以说是大燕国的国寺。
占地更是十分的庞大,整个寺院层层叠叠的有几十个院子,每个院子中又套有无数个小院子,且园中的布置基本一致,不知道是有意为之还是无意构成。
夜晚的宗缇寺更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静谧。
季弦歌跟在燕寒秋的身后,因为睡了一
063.真的有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