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布纱都脱干净的。”
醉花女此时心态矛盾着,她又一次想起在教堂内墙上塑刻的那些裸露的女人和男人,这些塑像为什么都是裸露的呢?难道都是入教人在天父和圣母的面前重新胎脱而新生了吗?莫非这是他们教义的规定非得如此脱光不可了。再说,这红毛可信吗?不可信怎么办?当然,他是主教,主教是洋和尚的头目。我们这里的和尚有德可信,管事的和尚方丈更可尊敬,他们避着男女的私情。看来主教也应该如此,不过,我还是应该叫红毛绑了自己的手足…想到这里,她说:“我是要脱去身上的衣纱的,只是你必须绑了手足,为了我的放心。\"话声一落,一双手从帐篷底下伸进来:\"绑起来吧!\"醉花女拿起捆帐蓬的绳子将红毛的手绑了。一会一双脚也伸进到帐蓬。绑了后醉花女喊:\"你滚开,滚吧!滚远点去!你就在帐蓬外面做你的法事去吧!”
红毛说:“是呀!我是应该滚远点,为了你的入教什么都依了你。你进了浴盆后,第三次圣洗都是你自己替自己洗,我只不过在帐蓬外替你诵经消灾。”
醉花女悄悄地撩起帐蓬朝外望,见他真的滚在远处朝天拜伏着,还听见他已经在朗诵经文了。她又看了一下帐篷,觉得自己关在帐房里,外面的确是什么也看不见的。这才迅速摘下裤叉和胸兜随着水响一下蹲在水盆中,捧水泼洒自己身上说:“我已经脱光了,蹲在水盆中来了!”
第209章 是愚蠢还是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