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你亲自看看,任我怎么说你也不会信。”他叹口气,苦笑道:“只是当时就想和你协议结婚,当然不会管你幸不幸福,哪想到后来没管好自己,哎……”
想起许岩,我已经不想哭了,只是觉得自己很傻,他也很傻。
谭律接着说:“后来你要去找他,我不能拦着,但内心是盼着你和他不顺的。这想法虽然卑鄙,但也是事实。你们生长环境差的太远,他一直在父母的羽翼下成长,因为偶然和你相遇擦出的火花,并非基于相互理解,所以……”
是我被冰冷覆盖了太久,在最脆弱的时候遇见了最纯真的温暖。
迅速的沉溺和贪恋,舍不得离开,却发现只是虚幻。
他叠起两本离婚证,明了的一笑:“如果我猜错了,你早就会来找我。”
“太坏了!”我抢过册子,在他肩上狠拍一下,“明知道那是苦海,眼看我往里跳,也不拉我一把!”
“我拉你能听吗?”他又把册子抢回去,仔细捋了捋,说:“第一次结婚,没给你一个浪漫的求婚,其实挺遗憾的。不过,这两本也算是补上了,看见的时候感动吧?”
确实,初一看见里面内容时,半是惊讶半是感动。他做这样一个册子花不了多少工夫,但对我的这份心思不可谓不深。
“那离婚协议呢?”
“你一走我就撕了,现在早变成哪只老鼠的被子了吧。”
若是真的办了离婚手续,先不说找司青要结婚证的理由不好找,就单他这点儿舍不得和我离别的心思,就足够我幸福好久了。
他征战商场许久,从来都是心细如发、思虑深远,就说找我伪装结婚这事儿,也是前前后后摸了个底儿透,才定了我这人选。虽后来的状况有些不在计划中,却从未跳出他的掌控。
正因为他的这份成熟,他的选择才值得信赖,值得呼应。
而我选择离开许岩的另一个原因,恐怕早在收到他生日礼物的时候就萌发了。不知什么时候,这个情深情柔的男人,已经住进我心里。
那时忍不住比较他两人,才发觉自己有些不对。
何时住进来?
也许在他说什么都能给我时。
也许在他宴会上照顾我时。
也许在他疼爱肖禹时。
也许更远,在他出现在我家巷子口时。
我没回答他是否感动的问题,只是第一次主动吻他,认真的,缠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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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个月后,我的小腹隆起,已经很明显了。
是一个属于他的孩子。
不过,并没有心血,也没有银针。
当谭律鼓足了勇气,把我反锁在浴室里,一个人举着银针往胸口插的瞬间。它一撞击到皮肤的时候,竟然折断了!
脆弱的锡纸包裹着一张字条,在谭律心口只留下一个深红的圆点儿,记录着刚才他刺入自己心脏时的决绝。
里面只有简单的一行字,“祝贺你得到幸福。”
抚摸着圆鼓鼓的肚子,和谭律坐在房间里扑着蒲扇,我不由得抱怨:“都是你害的,害我不能凉快!”
“我不是陪你一起热嘛。”他帮我扯起黏在脸上的头发,挂在耳后,说:“医生说一吹空调就头疼这是月子病,要在月子里治呢。你别着急,再有四个月就好了。”
“四个月!四个月才到预产期,坐月子不得热嘛,还不能洗澡!”我假装再他大腿上狠狠一拧,嘟着嘴不理他。
谭律也配合的嚎叫,“哦,老婆轻点儿。等生的时候就是九月底了,没多热,没多热的。”
我抓着他的手放在肚子上,对小腹里的宝宝说:“记住他,这就是你的坏爸爸,害得你生在九月底。万一将来找不到老婆你要怪也就怪他,妈妈也是无奈啊。”
“九月底怎么了,处女座怎么了?”谭律不服气,把脸贴在我肚子上,轻声的说:“宝宝,你别怕,就算你性格不好,只要长相随你爹我,还是会有很多妹子喜欢的。”
扑哧一
(一百五十六)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