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禽兽不如;怪过萧家自私自利,狠辣无情;也怪过我自己草率鲁莽,不知周全,却独独没有怪你,因为你什么都不知道。”
殷稷指尖止不住地颤抖起来,怎么能不怪他呢?
若是当年他敏锐一些,上进一些,就不会被当成弃子推出去,就是因为他的无能才会连累谢蕴……
“对不起……”
嗓音嘶哑,痛彻骨髓。
谢蕴俯身紧紧抱住了他:“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