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护士紧急地送往里面。
疲惫的医生正赶着一台又一台手术。
偶尔能听到几声凄厉的惨叫传出。
大体来看,大家各司其职,各处地方都很有秩序,但也会有点混乱的场面出现——比如有人会在排队在发生争吵,最后需要警卫出手制止——不过很少。
只要稍微留意,就能看见,很多医护人员的脸上都带有厚重的黑眼圈,眼里布满红血丝,开口的时候嗓子都是嘶哑的,有的人走路踉踉跄跄。
不言而喻,他们正在承受高负荷的工作,一天到晚忙得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
他们为何不脱下厚重的防护服,回家躺下睡一觉?
可能是工作需要,责任需要,只能一次次强撑着极度疲惫的身体,继续扑在工作岗位上。
哪怕部分医者身患重病,疲惫与无力,也把病人的安危放在首位。
——这就是疫情的医院吗?
仅一家医院便如此,世界各地的医院——特别是重灾区,就更不用多说了。
上面的语句有我亲眼看到的成分,也有我想象补充的成分。
无论如何,我禁不住对这群人产生敬意。
这群身穿白衣,行走在明处跟病魔对抗的人,都是真正的天使。
不过,我还没感叹完毕,就卷进另一件事——被警察送上警车。
局里,一桌一灯二人。
警官向我盘问起那个被绑架的伤人和大叔的事。
我一五一十讲述出来,澄清了自己与他们的关系——那就是完全没有关系!我只是被意外卷进事故的路人。
而且现在好累,真的不想理会这么多。
警官最终理解了我的说辞。
但我还是被拘留了。
原因不在于前一会儿的私闯民宅,也不在于被冤枉成那个大叔的同伙,而是被不久前救下的叛逆少年的家长举报——说我故意横穿马路,阻碍车辆行驶。
——我
这点我承认是自己的错,毕竟自身的“病情”难以解释。但那孩子也有错啊!他可是开着无牌摩托车玩命地在雾里高速行驶!
结果,这一举报把那孩子也“推”进来了。
他就蹲在我的房间对面。
透过窗口,我看着他,他看着我。
两人都含着说不出的苦闷滋味。
一向心平气和的我,这次罕见地发飙,超级生气地想大骂这人一顿,但是刚说几句他就哭着道歉了。
还是个有救的孩子呢
最后,我是被自己所处的baes小队的队长——韦映先生“赎”出来的。
因为我的外出时间已经超过假期时限,又被他骂上一顿。
他还叮嘱我,因为毒雾影响,现在社会动乱很大,没有事就不要随便出去了,基地不缺生活用品。
这种事不用说我也知道
这次出行真是闹出阴影了。
说来好巧不巧,我归队第二天,队里的美树蛟队员就患上了“矿血病”初期症状。
能在基地里出现病状真是稀奇的事。
——呃!是我带回来的吗?毕竟那时只有我是走出去的
当然不是,我知道,基地可是有高强度消毒的嘛。
不过,探病的时候,想起那天的事,还是不免得感到恶心。
双手托着腮帮子气鼓鼓地说:“想毁灭人类。”
“命,你是否清醒?”美树却被我的神态逗乐了。
我摇摇头:“嗯。”
美树又补上句:“想要早点结束这种状况,我们就更加努力吧,毕竟我们的工作就是调查这方面的事。”
之后某一天,我忽地想起之前买的扭蛋,将它打开。
里面有一只纸花和一张纸条,纸条写着:由于物资短缺,暂用纸花代替扭蛋人偶,见谅。
话句后面还画有一只嘲讽味满满的笑脸。
这个东西,成为我收藏扭蛋多年第一个扔掉的产品。
而且我得改口了,从现在开始,至未来的很长
UT-11(齿轮篇)jok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