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婶子身后做缩头乌龟!”
于月累了一天已经身心俱疲了,回来还要面对无理纠缠,心中恼火不已。
要不是这么多年的涵养,她这会儿怕是已经开口骂人了。
李婶子挡在她身前为她解释,于月心中感动,把李婶子拉到身后。
理都没理蔡婉清,她转头看向王胜利,“陈玉珂在职工医院,急性胰腺炎,你有时间在这儿抓着我兴师问罪,不如去医院关心关心你媳妇儿,顺便回家给她收拾些换洗的衣裳。”
到现在,陈玉珂还没有吃饭,这男人居然一点儿都不关心。
说完这话,她转头,眼神薄凉地扫了眼楼夜,然后问蔡婉清:“你哪位?”
蔡婉清瞪眼:“”
“你管我是谁,现在正在说你的问题,你不要转移话题!”
于月翻了个白眼:“既然是我的问题,跟你又有什么干系,难不成你是法律的代表,正义的执法者,出了事儿不找公安找你?”
她看向蔡婉清的眼神充满了轻蔑,这人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给自己扣帽子,能是什么好鸟,还有不说话的楼夜,也不是个好东西。
亏她之前还觉得楼夜人不错呢,他明知道自己写了多少医案,居然任由别人污蔑她。
看着两人的眉目官司,就知道蔡婉清喜欢楼夜。
呵,她正愁没有借口离婚呢,这不借口都送上门了。
蔡婉清恨不得自己看不懂于月眼神里的意思!
“你不要狡辩!避重就轻,你把人治坏了,怎么负责还没有说,我就算不是公安,看见不平事也要站出来!”
好么,路见不平一声吼呗?
要不是这女的目光时不时地看向楼夜,她还真就信了。
“这位好汉”
“哈哈哈哈。”
“哈哈哈,好汉,你瞅瞅蔡婉清的脸都黑了。”
“神他妈好汉,这女的不错,真会说话。”
蔡婉清是独女,在这个年代还是很稀缺的,从小心高气傲,再加上人高马大的,没少按着家属院的同辈男孩揍。
这会儿终于有人能治她的,这怎么能不让人高兴呢。
于月不懂这句话有什么好笑的,有些人为什么跟点了笑穴一样?
蔡婉清脸都黑了,她身高一米七五,长得壮实,再加上眉眼跟她爸一模一样,从小没少被人说是男人婆。
她最讨厌人夸她汉子了!
于月这是找死!
蔡婉清眼神不善地盯着于月,恨不得用眼神把她戳成筛子。
于月不明白她发什么神经,继续被打断的话,“这位好汉,你要是闲得慌,爱打抱不平,就去大马路上学雷锋,不要因为别人两句话就人云亦云,这样显得你十分没有脑子。”
这人居然还敢重复一遍!
蔡婉清咬牙切齿地盯着于月:“你说谁好汉呢!”
于月莫名,“自然说的是你,路见不平一声吼,不是好汉是什么?”
蔡婉清不明白好汉跟路见不平有什么关系,但是她不想跟于月歪缠了,“人是你治坏的,你肯定得给个说法,要不我就带着你去厂领导面前分辨分辨!”
蔡父是厂里的总工程师,厂领导见了也得给几分面子,她就不信,这女人在领导面前还敢这么嚣张。
王胜利缩到一边儿,原本以为自己的打算落空了,正后悔呢,听着蔡婉清的话,突然兴奋起来。
不等众人反应,一屁股坐在地上,臊眉搭眼地抹眼泪。
嘴上还不住的念叨:“我们家玉珂就是恶心想吐,本来让吕大夫开点药吃就能好,结果中午去了医务室,吃了你开的药,这就进医院了,我找谁要说法去啊!
我们两口子上有老下有小,就指着这点儿工资过活了,现在人住院了,没个十天八天的上不了班,这个月的工资剩不下仨瓜两枣的,下个月我们一家老小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他这话戳中不少人的心,都是拼命养家糊口的人,平常病都不敢生,就怕下个月没招没落的。
现在住院十来天,工资少了三分之一,下
第十九章 离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