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
陈阳闻言惊呆了，“这是有过记录还是你们推测出来的？”
“当然是推测出来的！”
全知者叹息，道：“我需要全知才能完成宏愿，遗忘者需要以我心代天心，原初者需要救赎，统治者需要统治一切，求道者需要求得超脱，吞星者需要求得生存与希望。
总而言之，大家的宏愿看似都不大，实则矛盾的很，几乎不可能实现。
我们各自都有推测，大差不差。
你们地星的先贤感受过九维碎片，提出过一证永证，一得永得，也就是所谓纯阳，那就是求道者对未来的推测。”
陈阳闻言挠头，道：“那看样子未来就算我成神了，想走出这最后一步也是不可能的，大同共生比之你们的宏愿还要难搞，什么叫大同？大同只能无限的接近，永无止境啊。”
对此，全知者与遗忘者都没有开口，因为与陈阳一样，他们各自的路其实也是。
全知，走出宇宙就全知了吗？或许疑惑更多。
以我心代天心？都成了宇宙的心灵了，那算是超脱吗？或许结局根本不是。
三人就这么沉默了片刻。
陈阳又想到了宁无辜说起的话。
道：“有人说起，最大的秘密应该不是秘密，一切未知应该都是已知，最重要的应该是最不重要的，最没意义的应该才是最有意义的。这对你来说，有用吗？”
全知者闻言陷入了思索。
许久后。
她摇头，道：“说都可以说，想都可以想，但是，还是那句话，就算问题与答案之间只隔着一层纸，可不打破，不亲眼看到答案，根本无法确定答案。
最大的秘密不是秘密，那不是秘密的多了，是那一个？
未知应该是已知，重要的应该是不重要的，没意义的应该才是有意义的，这都同理，看到答案后，这些话确实是对的，可看不到答案的时候，这些话全都是废话。”
陈阳也是这么觉得。
然后他趁着全知者还在这里，问出了最想知道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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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3章 不向外求的永恒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