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在开心玩玩具的绒绒听到这个问题，小脸顿时一垮，撇下嘴角，眼眶泛红。
林明茉慌张不已，手悬在半空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好好好，当姨姨没问过……不哭了好不好……”
小孩子哪里听得进去，“呜哇”一声，绒绒就放声大哭了起来。
“哎呀！”林明茉更慌了，她完全不懂该怎么哄一个狂哭不止的人类幼崽，只得把她搂在怀里，拍着她的背轻哄，“不哭了不哭了，姨姨给你买玩具好不好……”
“唔哇哇哇……”
绒绒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林明茉心底着急，又拿她没办法，自己都想哭了。
总算，秦悦从卫生间走了出来。
林明茉一见到她，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
“秦老师！快来！”
秦悦走过来，将绒绒抱起，熟练地哄着。
果然还是亲妈好使。
绒绒在秦悦的怀里哭声渐渐止息，最后就变成了小声的抽噎。
见她安静下来，林明茉松了一口气。
“你是不是提起她爸爸了？”秦悦看着林明茉冷声问道。
“嗯……”林明茉心生愧疚，同时不禁又想秦悦可真是料事如神，这都能猜到。
“绒绒算是情绪稳定的小朋友了，一般能让她哭得这么厉害的……只有关于爸爸的话题。”秦悦淡声说道。
林明茉心里一紧，看向绒绒的后脑勺，免不得生出一丝同情。
“秦老师，对不起……”林明茉轻声道歉，“我只是好奇……”
秦悦坐下，轻轻地拍着绒绒的背，或许是因为玩累了哭累了，她很快就陷入了梦乡。
林明茉坐在她对面，时不时抬眼看一眼，如坐针毡，如芒刺背。
“那个……”
“盛家的人，是不是也不认可你？”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
林明茉错愕不已，“你连这个都知道？”
“因为……我和你是一样的。”秦悦抿了一口奶茶，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她的目光飘向远处，过山车疾驰俯冲，尖叫声连连。
而秦悦的神色淡漠，冷寂的气息和游乐园欢乐的气氛格格不入。
“我是真的不知道绒绒爸爸是谁，或者说，不敢去验证……”
林明茉感觉到秦悦的倾诉欲望，连忙坐直了身子，侧耳恭听。
“那时候……我虽是芭蕾舞团首席，年轻漂亮，但工作繁忙，常常世界各地到处跑……”秦悦娓娓述说道，“也不知道莫铮是从哪一场开始看的，总之，后来我注意到观众席总是有同一张面孔……”
“他是为我来的。当然，他英俊帅气又多金，对我来说也是不错的选择。”
“我们相识，暧昧，确定关系，热恋……每一步都走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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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