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天下不可收拾,他从来不明白一个道理,“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更且不懂“将在外,君命有所受”的道理!要知道但凡将军守边便是大权节制于一人之手,有时往往可以不听宣诏皇帝旨意,而便宜行事,这样才可以挽国家危亡颓势于一瞬间,可是从来皇帝偏偏都是惧怕别人分杯羹,以至往往有亡国之事,这也是无法可想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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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丹青、文浩然、赵长沙和阿林保见这现身救下赵谦的少年乃是袁承天,心中怨恨又起,想起以前种种事情,都是这少年从中作梗,以致好事多磨,在众人面前出乖露丑,以至让大内四大高手颜面扫地,在不知底细的人看来这四人武功不过尔尔,浪得虚名;更有甚者,说这四人沽名钓誉,其实……所以这四人对这袁承天犹为之恨!非但他四人恼恨于这袁承天,便是白一平见了也是目眦欲裂,不由分说,挥剑便上。铁丹青四人也各自施展武功向袁承天身上招惹。这些人全然不顾什么江湖道义,只为杀了眼前可恨之人,方消心中之恨,否则意难平。而那位高踞在座的嘉庆皇帝并不出言喝止,他倒不是不顾念旧情,只是要看这位小兄弟经年不见,武功精进如何?所以他不嗔不喜不怒不笑看着这位袁兄弟以一敌五。
袁承天将赵谦放在旁,全力以赴与这五人缠斗。此时袁承天武功大非先前可比,因为久经忧患,便明白此日只有以死以争,否则要想带领袁门兄弟和白式微的狮班离开这禁城,只怕比登天还难!所以唯有将生死抛之脑后,所以他瞥目之间见到这位嘉庆皇帝神情自然,似乎丝毫不挂在心上,仿佛别人生死于己无关。——实则不然,他非是坐视不管,而是不能,因为他贵为天子,一举一动莫不规范天下,他的行为更为臣下所效仿,所以有时只有违背自己的意愿,做出自己所不喜欢的事,便如他不可以将那上官可情纳为嫔妃,只有藏匿于宫中,否则臣下决不会答应他娶汉人女子为妃,诚然那样是有违祖宗之法,所以他虽贵为天子,而行为多受礼法拘束不得自由!上有恭慈太后督促他行为规范,下有摄政王多铎干预自己的行为;虽然名义上他已亲政,实则权力落于这摄政王之手,他自己只是名义上的皇帝,实则被太后和摄政王所架空。这也是他很为苦恼之事,时常寻思如何将这朝中忤逆乱党一举锄除,以绝后患;可是此事又不能操之过急,便是这多铎安插在宫中眼线便极多,所以自己一举一动,莫不受人监视,所以不能发难,否则动一发而危及全身,非但杀不了乱党反受其害?所以近年来嘉庆皇帝便在宫中招集满洲子弟,成立少年善扑营,名义上是陪少年皇帝练拳足,以打发宫中的枯燥的时光,暗中秘密练习杀人的武功,目地不言而喻,自是针对这摄政王多铎。因为近年来多铎日焰嚣张,已在王府招集江湖人士,名义是保护王府,实则是杀人的死士,不臣之心日益明显。这些事情虽然他极力掩盖,但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更况且皇帝身边亦有听命于皇帝一人的侍卫,不受别人节制,所以这忤逆之事还是被侦查出来,报于皇帝。嘉庆皇帝便令皇宫这些侍卫严守秘密,决然不可以向外道。这些侍卫自然守口如瓶,知道兹事体大,不能乱说。所以皇帝佯做不知,和摄政王依旧如往昔一般君臣关系。摄政王多铎见皇帝对自己所行之事全然不知,心中不免大喜,心想他年纪轻轻,会有什么远大志向,还不是如别的少年般贪玩。其实他那知这少年皇帝城府极深,非是一般人可与比拟,也许这也便是授命于天的原因吧!
此时场中袁门子弟不敌,落于下风,悉数被拿,再看白式微和赵谦尽数被拿。袁承天先前还心有顾忌,时不时去看袁门子弟,现在见悉数被拿,心下再无顾虑,便可放开手脚,施展《国殇剑法》,一时杀气笼罩整个大和殿之场,似乎天也阴沉黑暗起风,此时风起北方,只见铅云密布,似乎便要下起雨来。白一平长剑刷地向袁承天的手腕上养老穴刺去,意在要他不能持剑。袁承天岂能就范,长剑挽个剑法,嗤嗤有声将白一平衣袖刺穿,衣碎化作蝴蝶也似地飞向天空。白一平露出臂上肌肤,一时窘迫之极,可说一代宗师颜面尽失。铁丹青等人见如此形状,都心中好笑,但是又不能笑出来,因为那样一来这白一平只怕更加无地自容,所以都忍着。嘉庆皇帝见状心想:袁兄弟的剑法精进不少,放眼禁城
第九十九章 禁城刺杀.忤逆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