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的把那些个小老婆都打发了出去,不然啊,他家肯定也是家宅不宁的,那些后宅女人狠起来,可真真比什么都恶毒啊!
想完了这些,弘昼扔掉手里的竹子杆,直接就奔养心殿而去。
养心殿那块,乾隆正因为高佳氏的去世而伤心欲绝呢,找了几个心腹商量着高佳氏的谥号,想来想去,决定用惠贤两个字,并且,还把高佳氏所住的储秀宫给封起来,从今儿往后,不许任何宫妃入住。
那几个心腹当然也不和皇帝呛声,反正人已经死了,葬礼咋样的,皇帝高兴就好了,不值当的为这么点小事和皇帝计较。
这几个人正商量着呢,弘昼大摇大摆的就进来了,别人怕皇帝,他弘昼本来就是一混人,被人说成二百五的,可是万事不怕的。
“皇兄啊,弟弟我刚刚去了慈宁宫,皇额娘都病成那样了,怎么连个太医都找不到啊!”弘昼一进门,就扯着嗓子给喊上了,看了看那几个要给他行礼的大臣,直接摆摆手全免了:“得得,你们也别行礼了,爷我可是受不住啊,指不定哪天哪个人得了势,在皇兄面前添两句话,背后使个阴刀,上点眼药,我这王爷到那个时候可就不定保得住保不住呢!”
“弘昼!”乾隆听着弘昼这话不像,赶紧呵止了,对那几个心腹大臣道:“你们先下去吧,这事情以后再谈。”
等着屋里没人了,弘昼才叹了口气,放缓了声音道:“皇兄别见怪,弟弟本身就是个混的,今儿看了皇额娘那样子,正窝着火呢,说话中听不中听的,皇兄就包容点吧!”
说完了这句,不待乾隆反应过来,弘昼又是唉声又是叹气的道:“都说知子莫若母,可这知母也莫若子啊,皇额娘是什么禀性脾气的,难道皇兄就不知道吗?皇额娘那是最疼皇兄不过的了,想当年在雍亲王府的时候,我们兄弟俩受了年氏多少欺负,哪次不是皇额娘站出来,愣是忍着气给我们挡在前边,想当初,皇阿玛生气责打皇兄的时候,是哪个跪到地上求的情,难道皇兄都忘了吗?”
这乾隆吧,怎么说呢,在国事上还是很清明的,可是,在私人感情上那就是一很感性的人,所以,一听弘昼这大打亲情牌的这些话,这心也就软了,想想他家的老娘亲,也是够不容易的,当年出身低,又不是很得宠的,在雍亲王府的时候受了多少欺负,可就是这样,还是拼着命的护着他们兄弟俩长大。
别人不知道,可乾隆还不明白吗?王府里有多少没娘护着的孩子,小小年纪就去了,若是没有太后,他还提不定能不能长大呢?俗话说的好啊,这有娘的孩子像块宝,没娘的孩子像根草啊!
弘昼一看乾隆神色有点松动,赶紧再接再励:“皇兄,皇额娘是再慈悲不过的人了,又知道你心爱高佳氏,怎么可能故意和她过不去?你自己想想,除了高佳氏,可有其它嫔妃说过皇额娘苛待她们的话?为什么皇额娘对别的嫔妃都能忍,就是看高佳氏不过眼?”
“这,还不是皇额娘嫌弃惠贤出身低下吗?”乾隆听着,心里觉得有点愧对太后,不过,还是忍不住要和弘昼分辩几句。
“皇兄啊,这宫里的嫔妃,有几个是满蒙贵女出身的啊……”弘昼忍不住长叹,心说,我话说的这样清楚明白了,你咋还回不过味来啊,弘历啊,乃就是个渣啊!
“这!”乾隆一想也是哦,他喜欢的那些妃子们,可不都出身不高吗,有好几个都是包衣奴才出身的,为啥太后专和惠贤不对付呢?
弘昼心里小人早在一旁画圈圈了,嘴里却还是说着替太后分辩的话:“皇额娘那会儿气的说不出话来,刚可是都和我说了呢,皇额娘哪时候苛待过惠贤了,这后宫,皇额娘早就不管事了,那些分例银子的,也从没在皇额娘这过过手,你去储秀宫看看,恐怕那惠贤用的摆的,都比慈宁宫还要奢华呢,这怎么就是苛待了,还有,高佳氏怀孕那会儿,皇额娘一听说她有了身孕,就说免了请安,就怕她有个好歹的,不过是高佳氏为了孝敬,硬是每天坚持着来请安,皇额娘还看她这么来来去去的着实不容易,很是赏赐了点东西呢,就连皇额娘最喜欢不过的那个百子千孙的那套彩瓷的摆设也全给了高佳氏,皇兄可以去储秀宫瞧瞧,是不是有这么些个东西。”
乾隆听了弘昼这番话,终于脑抽的脑子也算冷静下来了,一琢磨,就回过味来了,细细
第一一九章弘昼分说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