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护卫,住宅内已经没多少活人,即便有,也是找个隐蔽地方躲藏起来以求保命。
戴着防毒面具的唐信像是十分熟悉这里一般,没有上楼,就在一楼兜兜转转,来到了一楼的主卧室门前,抬起一脚踹开了房门,只见房中烟雾弥漫,地板上隐约有一道人影匍匐在地,剧烈咳嗽,手里拿着电话。
唐信走上前,抬起脚踩在这满头银发的老人头上,对方狠戾地吼道:“你们是什么人?!”
他不断试图抬起头来看清来人的长相,但唐信没有令他如愿,脚掌踩着对方的后脑勺,狠狠发力,冷漠的声音从防毒面具中传出。
“尤尔科,最讽刺的一件事,你知道是什么吗?你以为你多年前买到手莫奈那副田园风光的油画是赝品,实际上,不是,那是真迹,只不过,我在上面加了两笔,如果不用专业的放大镜去找寻,一般人不会发现。上面有两个字母,x和t,是我名字的字母简写。”
整张脸被压在地板上,已是风烛残年的尤尔科目眦欲裂,难以置信地嘶吼道:“不可能!我手里的不可能是真迹,如果是真迹,为什么其他人手上也有相同的艺术品?你到底是谁?”
不可能吗?
世上总有很多不可能的事情在发生着。
唐信向右伸出一手,陈浩强自觉地放了一把枪在他手上。
唐信目光淡淡俯视着地上苟延残喘的乌克兰黑-帮教父,枪口对准他的身体,无情地扣动了扳机。
砰,砰,砰,砰......咔咔咔
唐信一下一下射击对方的身体,地板早
已被鲜血染红,尤尔科也面相惨淡地死去,甚至是第二枪就要了他的老命,可唐信还是一下一下地扣动着扳机,直到将子弹打完,却还在重复动作。
他没有如野兽般暴怒,却在这一刻让陈浩强习惯于鲜血与尸体的人也情不自禁咽了咽口水,心中莫名惊惧。
老板这一刻,冷酷中的恨意,令人感到惧怕。
唐信平静地把手枪还给了陈浩强,邦顿此时迈前一步疑惑问道:“特瑞莎在哪里?”
唐信目光一转。此时房中的烟雾消散一些,顺着他的目光。邦顿看到了一片透明玻璃制作的地板,那是在墙边,他走过去俯视一看,顿时面露暴怒之色。
透过玻璃地板,可以看到在这主卧室下面,有一个地下囚牢!
一道孤单凄惨的人影靠墙而坐,垂着脑袋披头散发,邦顿立刻认出来。那人便是特瑞莎。
他立刻就要找寻下去地下室的路,但是唐信一手挡在他的胸前,摘掉防毒面具,唐信淡漠道:“记得我们的约定吗?从现在起,你带人离开,我会妥善照顾她。”
邦顿浑身一震,或许。他还想与特瑞莎来一场告别,郁金香十年合作情谊,在这一刻,竟然走到了终点。
他面色复杂犹豫半晌,最终点了点头,一言不发转身大手一挥。与他同行而来的雇佣军跟在他伟岸的身影后一同离去。
唐信扭头对陈浩强道:“你也带人走吧,不用担心我。”
陈浩强立刻执行唐信的命令,转身带人离开了房间,在外面与廖朝阳金小六汇合,他们迅速离开了现场。
房中的唐信走到卧室的一张桌后。挪开椅子,掀开地毯。按下地板上一个按钮,面前地板打开一个通向地下室的门,唐信踩着旋转阶梯的石阶走了下去。
脚步声颇为沉重,就算地下室隔音效果再好,外面之前的枪炮声必然能够被里面的人听见,但是,靠坐在墙边的特瑞莎始终垂着脑袋纹丝不动,好似她已经封闭在了另一个世界中。
唐信来到囚禁特瑞莎的那扇门前,轻轻伸手推开了大门,尽管在时光电视中已经看到她的遭遇,但这一刻,心中绞痛如撕裂一般。
房间的地板十分柔软弹性,就像是走进了游乐园的跳跳床一样,四面墙壁也是如此,柔软弹性,这样的构造,是避免被囚禁之人撞墙自杀。
特瑞莎靠坐在墙边,散发着腥臭的气息,她身上还穿着睡衣,是她在睡梦中被绑架劫持时的服装,七十多岁的尤尔科没有强暴她,也没有让别人这么做,这个残忍的屠夫,他的恨意,是用另一种方式宣泄在了她的身上。
她的两只脚不规则地扭曲着,原本应
第一百零四章突袭,囚牢,拒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