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口，干脆掠过直接说下面的话，"都是她的幻觉？"
"很完美的不在场证明，但需要人相信我。"
"所以你相信我吗？"
连如此重要的秘密都说了，顾予几乎没有思考便点了点头。
她倾身扑进苏怀怀里，双手环住精瘦的腰肢，又将头埋在胸口处。
这动作怎么看怎么不舒服，所以苏怀也配合着她向前倾身。
手肘撑住中控台的储物箱盖子，另一只手侧放在顾予背上，不停轻抚着。
过了一小会，怀里传来极为复杂的声音，那道声音说：
"对不起，我..."
见她犹犹豫豫，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
苏怀就下意识以为是把人给吓到了，轻抚的动作也更加温柔。
毕竟杀人这件事确实太过惊世骇俗，顾予只有十七岁的心智，一时难以接受也正常。
但事实真的如此吗？
只有顾予自己清楚，她此刻的心情极为平静，没有丝毫起伏。
就好像死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路边的一只野狗。
死了也就死了，随风飘散，无人在意。
本质上，其实她和苏怀是一类人。
她们从不是什么好人，她们都一样疯。
哪怕表现出的柔弱，也是她故意在苏怀面前装出来的。
高一那年，一个男生因为讨厌苏怀，在她的练习册上乱涂乱画，写满侮辱性词语。
顾予在周五放学后，直接掀翻了男生的课桌，一把火将他抽屉里的书全部给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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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学校方高度重视，因为纵火远比同学之间的恩怨严重得多。
可最后什么也没查出来，只能不了了之。
诸如此类，很多很多。
别人欺负自己，顾予往往选择忍气吞声，因为她已经习惯了。
但只要有人敢对苏怀表露出敌意和不满，那个人往往会被顾予明里暗里愚弄到崩溃。
在顾予的世界中，苏怀的重要性永远大于她自己。
为了苏怀，她一样可以杀人。
"怎么，害怕啦？"
苏怀笑着道，其实她心里也没底，所以轻快语气下，被掩盖的是紧张和不被认可的担忧。
从怀里抬起头，顾予伸出手疼惜地摸了摸那刀削般的下颚。
细长的手指在上面来回摩擦，力道很轻，像是生怕惊扰什么神明。
"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苏怀..."
最后那声苏怀从她嘴里说出来，百转千回，肝肠寸断。
紧接着，像羽毛一般轻柔的吻落在脸颊上，夹杂着难以言喻的爱意，从额间一路往下，一直来到嘴唇。
每一下苏怀都心动的要命，眼前被阴影覆盖，那是顾予饱满的胸脯，散发着阵阵幽香。
调转位置，她不再是主导者，顾予的学习能力很强，有了上几次的经验堆积，这一次技术进步神速。
顾予撑住两侧，双腿直接跪在波尔多红座椅上，居高临下地低头望着桎梏中的人。
苏怀仰着头，眼底的欲望被大剌剌展现了出来。
她以奉献的姿态，将自己送到顾予唇下。
双唇相触的那一瞬间，睫毛颤动，像一只漂亮的黑蝴蝶，扑扇着翅膀，划出优美的弧度。
柔软的舌尖闯入口中，顾予发出了舒服的轻吟，勾着身下人，越发让她离不开。
一个绵长的法式深吻结束，两人气喘吁吁地望着对方眼底。
第165章 她们从不是什么好人，她们都一样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