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北平王地嫡孙——二郎绍元可以接任族长之位!”
李彬微笑着说道。
高绍元一个月前刚刚被李彬任命为延安县令,关于这个问题,李彬和李文革研究了很久。延安县内豪门巨富太多,若是扶植一个什么背景也没有的路人甲乙丙丁上来,只怕对县里情况不熟,反倒坏事。高绍元乃是高家嫡系,两镇节度使北平郡王高万兴的孙子,论起出身,高家门里比他显赫的只怕不多,偏偏此人又是高家人当中唯一一个能力较强堪当大器者,因此在李文革的支持举荐下,李彬了对高绍元的县令任命。
这是唯一一个让李文革觉得稍稍能够接受一些地高家人,只有他做族长,才有保护整个家族不要被灭门的能力。
然而李彬的想法虽然不错,却并不是所有的高家人都能理解.
的,为了给儿子继位扫清道路,高允权生前最后几年一直在疏远防范这个弟弟,若不是李文革的异军突起,高允文根本就不会捞到重新出头地机会。如今总算把这个算计了一辈子地老哥熬死了。就算节度使没自己的份,世职也只能嫡子承袭,族长的位子自己总该有资格坐上几天了吧?
没想到李彬倒不客气,一张嘴便把高绍元拉出来了,那个倒霉的小子在家里晦气了这许多年,难道如今卖身投靠要翻身了?
高允文轻轻咳嗽了一声。道:“使君,您老人家也知道,二郎自少在族里就没有威信,近些年干脆搬到外县去住,与本族已经没有往来了,相当于分家另过。高家百年簪缨世家,有些规矩总还是要守地,总不能叫一个已经分家出去地子弟做族长吧?这只怕于情理不合啊!”
他一发话。立时旁边几个高家人跟着随声附和,连连称是,七老爷说得有道理。
李彬冷眼旁观,进屋的人,有一多半都在附和高允文,剩余几个面面相觑,虽然看得出和高允文不是一派,却也似乎并不大赞成李彬的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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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是一旁的高绍基脸色平淡地看着这场闹剧,眼睑低垂,仿佛老僧入定。
李彬捻着胡须。不冷不热地道:“老夫可是为了你们各家打算,才抬出二郎来为你们诸位遮风挡雨。若是有人觉得族长这个位子坐着舒服,只要你们高家关起门来自己觉得成,老夫也并不多话,只是后面有起事来,便不要再来找老夫了”
这话一说出来。高允文赶紧陪笑:“使君误会了,允文岂有此意?只是这族长之事老使君,您是知道的,当年大哥的事情,族中和二郎母子有些。若是如今二郎回来接任了族长,只怕族中有人不能安心啊”
“糊涂——!”李彬喝斥了高允文一句,冷冷道:“二郎如今已经是首县明府,便是不回来做族长。尔等全族的性命富贵也要捏在他的手中”
他斟酌了片刻,缓缓道:“州府眼见着便要取消人头税,要收购土地建立公田到时候高家姚家韩家,这些州治首屈一指地大户。可都要攥在二郎的手心里了到那时候,只怕尔等想要求着二郎回来坐这个族长二郎也未必会答应”
“不用等到那时候,卑职此时便可说,卑职对这劳什子族长之位毫无兴趣,使君还是另请高明吧!”
随着这洪亮的声音,身穿绿色官袍的前任金明县尉现任延安县令高绍元大步自外面走了进来。
夕阳下,喊杀声止歇了下来,马蹄声也渐渐远去了。沈宸站在厢兵营的工兵们匆匆搭建起来的瞭望敌楼上,眼睛追寻着远处的黑点最后的身影,全然不顾落日的余晖将双目灼得通红。木制的瞭望楼一阵晃悠,沈宸却没有动,仍然若有所思地看着西方。
魏逊一面骂骂咧咧一面爬上望台,略有些焦躁地道:“这已经是立寨以来地第三拨了,这群党项猪究竟还有完没完了?”
从下晌未时四刻便决定在此立寨,迄今为止不到一个半时辰,党项人的骑兵愣是来骚扰了三趟。虽然在防守方密集的弩箭火力下扔下了四具尸体,但是却导致立寨至今全军都还没能吃上饭。魏逊的担忧不无道理,若是晚上这群混蛋每个时辰都来这么折腾一下,这一宿就不要想睡觉了。
细封敏达的斥候队如今虽然颇有了点令折家都羡慕不已的规模气象,但是实际战斗力还不值一提。平日行军扎营时向四周扩散
第二卷:八路军节度使——第十一章:新概念战争(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