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革哑然,嘿嘿笑道:“这却也没甚么难的,平时说得多,用棍子多敲打一下这些什伍们,逼着他们动脑子,开始效果或许不显著,慢慢地脑筋便灵活起来了”
他问道:“依你看来,我们军中有哪些不足呢?”
折御卿道:“若说不足,叔父地兵时间概念不强,行军之时一旦扎营睡下,起身地时候便需要军官叫起,换岗的哨兵不会掐准时间自己醒来去换岗,需要别人叫,所以叔父军中到处设的都是双岗,不想我家军中设地单岗”
李文革点了点头,士兵的生物钟在山寨还算管用,一开始长途行军就变得混乱了,好在习惯了迅行动,倒也还不至于因为生物钟紊乱而误事。
“还有
李文革轻声问道。
折御卿想了想,道:“叔父麾下那位沈统制。确实很能打仗,用我家军中老兵的话讲,他地鼻子特别灵,能够嗅出危险和战机,是天生的将种。不过他的缺陷一样明显,对地形吃得不透,穿越横山山口的时候前锋足足侦察了四个时辰才通过,太消耗时间了。其实完全没有必要。若是侄儿去侦察。只需四处看看。拿眼睛一扫,便知道哪些地方易于设伏哪些地方完全没可能,只需要搜索不多的几处地方即可,用不着那么用子一般拉网搜索”
“哦——?”李文革听得他对沈宸的评价,倒是觉得颇为新鲜。
“还有银州一仗,他只对州城做了一个简单的远距目视侦查,审问了几个驿卒便敢攻城。胆子实在太大,却也实在太冒险了,若是换了侄儿,手上只有这么一点点情报可是万万不敢贸然出兵的。上城地时候,连云梯都没来得及造,后续地部队登城度缓慢,需要搭人梯上去,幸亏城内空虚已极。否则李光俨只要在城梯上埋伏下三十个兵。上城地弟兄们便是全死绝了城门也万万打不开!”
李文革微微笑了笑:“他也是第一次指挥攻城战,能够打赢便不错了!”
折御卿道:“我家军守城时比较随便,谁都可以。攻城时却万分谨慎,除非万不得已,绝不攻城,若情势所迫没有办法,也要详细收集分析守军的情资,一起仔细商议攻城的战术和方法——最后由阿爹拍板定论,便是阿翁,这种时候也是听阿爹的。”
李文革又看了这个年轻人一眼,心中暗自算计起来。
来在折家大营,折德源站在辕门外迎候,李文革急忙跳下马,和折德源见过了礼。折德源一面拉着他的手往里面走一面随口问道:“怀仁兄弟今年贵庚?”
李文革搔着头一笑:“小弟今年三十岁整”
折御卿吃了一惊,扭头看了他两眼,笑道:“却是不像,倒像是二十三四的样子”
李文革苦笑无语。
“几月的生日?”折德源又问道。
“小弟乃周光元年十月生人——”李文革摸着鼻子郁闷地说。
老子明明是公元1976年c6日,四人帮被粉文革降生
“哈哈哈哈”折德源笑了起来,“看来叫兄弟没有叫错,我却是周光元年四月生人!”
李文革讪讪地笑了笑,还是不明白折德源究竟啥意思。
“兄弟在家中行几?”
李文革苦涩地一笑:“家中只有小弟一根独苗,上无兄姊,下无弟妹”
“哦,那我当叫你大弟了!”
“折衙内”
“叫五哥吧!”折德源拍了拍他地肩膀,带着一脸温和的笑意将他引进了大帐之内。
折从阮坐在大帐内等他,两边站满了折家的“德”字辈青年将领,见他进来,齐声向他抱拳躬身行礼:“见过李将军!”
大帐之内,无论军衔还是职事,除了折从阮之外,只有李文革最高。
李文革急忙抱拳还礼:“见过各位将军!”
虽然北征路上已经混得很熟了,李文革还是觉得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些人这么密匝匝挤在大帐里,是在等自己么?
折从阮的话证实了他的想法:“怀仁不必疑惧,今日折家诸系子侄均在帐中,为的便是等候你这新任的延州节度使!”
李文革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折从阮摇着头
第二卷:八路军节度使——第十二章:旌与节(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