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是不是还困啊?哥哥抱着你睡吧,到了叫你。”他一面轻轻拍打哄着孩子,一面已经出了门了。
马来最好的私立医院就是路泽沄开的了,陈伊宁虽说不爱这个丈夫,责任倒也尽到位,带着人家四处开了不少医院,名声渐渐打起来了,这要是将来回了国内,虽不至于跟侯家比肩,但当个千年老二也是挺有前途了,要晓得路泽沄是个什么出身啊,多难才攀上陈家认识陈伊宁,哪怕一直两地分居,这婚结的也不亏,不过要说这路泽沄本人嘛,好像确实也还不错。
陈家有求于傅家在先,所以他这回去路泽沄的医院也是端着架子的,从头到尾路泽沄倒是平和,瞧着他各方面都十分稳重,相貌也出众,渐渐的自己也放下傲气,其实也不乏一些亲切感在的,路泽沄这副模样,真像当初自己做林默读时想要装出的样子,不过真可惜,人家是真的,自己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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漾漾检查还是快的,本来十分抗拒医院要哭,十分幸运的事这回碰上陈舟止也没睡,路泽沄两句话就把他儿子哄出来了,有个同龄人陪着他也就只顾着玩,检查还是有点浪费时间的,花了四个小时,天都大亮了,好在并没什么大毛病,就是水土不服加阴雨连天,而且,这小孩大概在十几个小时前崴脚了没说。
时时说不准儿还在睡觉,所以他抱着漾漾出门的时候就只跟童嬅说了一声,吃了早饭就会带漾漾回去,可惜终究是事与愿违,刚一出路泽沄办公室的门就碰上一张熟脸,介绍说是宋家派来供他使唤的。
可这个面相……奸诈狡猾阴险恶毒的,真不像是宋家那个装模作样的“书香世家”会有的,倒像是威廉的人,事实果然也是的,那人起先还装着板正的样子,摆摆手让身后人都出去以后立马换了一副模样,点头哈腰、毕恭毕敬。
江以南看见多好笑的东西似的扬了扬眉。
“江总……”他颤颤巍巍的上前来,眼皮子抽筋了似的眨巴了好几下。
瞧着漾漾困倦的不行,他稍稍哄了两下就睡着了,此刻才放心说话,回头去看那个威廉公司难得白净规整的秘书:“我见过你,但没记得名字。”
“我叫汪伏生,不过不重要,您不必费心记着,点个头我就知道您是叫我了。”自称是汪伏生的人躬着身道。
江以南这才勾起点印象,还记得小时候他和南行在一块玩的时候见过这人牌子的,不过那会儿不识字,就认得一个“汪”,威廉看见了也不给他们说,还指着家里养的一只狗笑说就管他叫“汪汪”。
“汪汪”、“汪汪”,叫了有个五六个月吧,起先人家还害臊,后来就当没听见了,没想到狗名字叫了这么长时间的人事实上也是有正经名字的。
怪可怜的。
威廉素来喜欢不把人当人看,他和南行那会儿也小,根本不晓得那会是个伤人的话。
带着同情与怜悯,江以南稍稍端正了些,抱着孩子把人带到一处没人的巷子里。
“我记得前两个月去和韵的时候你还在,犯了什么大错?按说跟了十几年的人,威廉不该这么无声无息的开了你。”江以南疑惑道。
他犹记得小时候就见过威廉的电脑,“汪汪”的名字是被勾在一个大圆圈里的,后面工资数额是十四万,九十年代的十四万可不是小数目,他应该是和韵核心层的人。
汪伏生低着头,说到这块儿他也怀疑自己似的:“江总,其实我来找您也是为了这件事,我并没有被威廉驱逐,是他晓得傅小姐要跟宋家打交道了,所以提前叫我来盯着宋家,免得他们给傅小姐使绊子,按道理我每天都要给威廉打电话的,可也就是这两三天的事,我联系不上威廉了……我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以前从没有过这种情况的,偏是傅小姐来了他断联,所以我就想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啊?”
江以南听着这话迅速辨析,他原本不该多在意,但这么一说,不合理的地方是太多了,他昨天给威廉打电话的时候威廉也是没接的,依威廉的性格,他
论道: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