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你做得很好。”李昊带着疼惜之意夸赞了一句。
对于这件事,李昊和小年都没有在韩青梅面前提起,一家人轻轻松松地在县城玩了两天也就回家去了,结果一回到家就收到了来自江家的邀请。
虽说江度婉是去李家做妾,但是在村里也就等于是嫁到镇上去了,所以江家还是打算办一次隆重的宴席。这也算是告诉大家伙儿,咱们江家是和镇上的李家挂上勾了,往后我们可就要发达了。
只是韩度月没想到自家也会受到邀请,难道现在江家和韩家还不够水火不容吗?不过韩度月也不该觉得惊讶的,毕竟江家的厚颜无耻她可是清楚地亲身体会过。
&这件事咱们不用管,到时候反正也不去。”看着韩青梅有些不高兴的样子,韩度月直接把这件事丢开了。
对此韩青梅的想法也很一致,她这辈子都不打算再踏进江家的门了。
而她们不知道的是,其实江家之所以会邀请韩家去参加宴席,还是江度婉主动提出来的。
转眼间到了四月末,也就是江度婉出嫁的那天,一大早韩度月就听到了江家那边传来的鞭炮声,虽然离得不算近,但整个清源村也就那么大,能听到动静也不稀奇。
这天韩度月专门把自家的院门给关上了,还叮嘱去李昊家读书的小年要当心,别被什么不该出现的人给缠住了,她之所以这样做自然是担心江家那边会再闹出什么幺蛾子了。
如果是按照现代韩度月家乡的习俗,出嫁的一方应该是在早上的时候摆宴席,上午就会被接去夫家,但是这里却完全不同,虽然早上就放了炮,但是要中午才坐席,傍晚的时候江度婉才会被抬进李家。
这也就导致韩度月这一防就要防一整天,害得她连出门散步的机会都没了。
快到晌午的时候,韩度月一面洗菜,一面抱怨着,结果就听自家院子被人敲响了,韩度月眉心一跳,觉得好像什么不该来的事还是来了。
&呀?”韩度月对着紧闭的院门问了一句。
门外顿了一下,接着竟然传来江轮忠苍老的声音:“小月,你先把门开开,我有事和你商量。”
韩度月的眉心又是一跳,她本以为就算有人上门,也应该是江度婉、或者连妮子、或者赵氏,没想到江轮忠这个如此好面子的人竟然亲自上门来了。
随即韩度月就想到了一种可能,并默默咽下了已经到了嘴边的十分利索的拒绝的话,擦了擦手,起身亲自把院门给拉开了。
果然不出她所料,在江轮忠等江家人的后头,围着不少的村民,这些人显然是跟着江轮忠过来看热闹的。
&来是江家老爷子啊,今个儿你们家不是办喜事嘛,你怎么有空来我们家啊?”韩度月笑眯眯地看着江轮忠,故意把“喜事”两字咬得很重。
江轮忠脸色本就有些不好看,听了这话顿时又是一黑,干咳两声开了口,用为难的语气:“小月,这次我们也是邀请了你们去参加宴席,怎么你们都没过去?”
如果韩度月不想和江家撕破脸,这话就真有些不好回答了,毕竟人家邀请了自己,现在又有长辈亲自登门,按理说是无论如何都该给些面子。
可惜韩家和江家早就撕破脸了,所以眼下韩度月选择了实话实说:“按理说受到邀请我们确实是应该过去的,但是江老爷子你应该还没忘记当初我们还在江家的时候,你们是怎么对待我们的吧?
虽说我们确实不想再计较那时候的事了,但是毕竟是曾经切实发生过的事,又是那么让人难过的事情,我们也实在做不到完全不在意,所以还请江老爷子见谅啊。”
韩度月的语气非常柔和,但是说出的话却让江轮忠的脸彻底黑了下来:“小月,那毕竟是从前的事情了,你又何必还是这么计较?况且我们是真心诚意要求你们的,小婉她也很想看到你。”
&果只是这些事的话,那也就算了,可是江姑娘她……”韩度月有些为难地停了一下,接着无奈地继续道,“江老爷子你可能不知道她都对我做了些什么,不过如果你知道了,肯定就能理解我为什么不想过去了。
或者江老爷子你想让我现在当着大家伙儿的面把江姑娘的所作所为给你描述一遍?既然江老爷子开口了,那我也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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