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丢人了，人死在酒店了，那光着……唉，真丢人……
……我不是说你们家吴局长，你们家吴局长可是个体面人，怎么说也是个局长啊，我们厂长和你们家吴局长比那都不上数……不过，啊，你也得看着点，那天莺莺和那个叫什么晓娜的，在走廊里面就干起来了，我们也不敢上前啊，就站在一边听，那骂得……唉，怎么说也是个读过书的人，都是国家干部，那些脏话连我这个扫地的都骂不出口……我一听明白了，这是因为男人吵起来了。那个叫小娜的嫌那个叫莺莺的天天霸着你们家吴局长了，所以就想找莺莺讨个公道，那个叫莺莺的就骂她……后来，那个叫小钟的和你们家吴局长一起过来了，这两个人才算住声……”
凡姐看了看保洁员林姐，说，
“林姐，你坐下，慢慢说，说得再细点……”
“凡老板，我还是站着说吧，我坐下不习惯……”
“让你坐下你就坐下，哪来的那么多废话，说详细点……”
这时的保洁员林姐怯生生地坐下了半个屁股，
”凡老板，就那点事，还咋细啊……“
”咋细，你说咋细，比如说我姐夫和哪个女的怎么了，他们干什么了，都说什么了，上床睡觉没，搂搂抱抱没……“
凡姐狠狠地瞪了弟弟凡二一眼，
”就你话多……“
”姐，你不就是想知道这些吗，那有啥不好意思说的，他们这些人脑子不好使，你就得和他直说……我说的你听懂没……“
”懂了，懂了，凡老板你就是想知道这些啊。有，有，我还以为什么事呢，不就是你们家吴局长和那几个女的的事吗，我现在就说给你听……凡老板，我现在就说了啊。最早呢是你们家吴局长，对了，是，我没记错，最开始的时候，就是凡老板你去美国的第二天，你们家吴局长就带着个女的来了。你们家吴局长还给那个女的开了一间房，后来我才知道那个女的就是那个叫小钟的……我记得那天和她们在一起的还有个年龄大的叫什么主席 什么的，反正你们家吴局长这么叫……
……那个年龄大的和你们家老吴应该没有什么事吧，反正也说不准，那个人和莺莺、小钟她们比是年龄大点，但要是和我们干活人比那老年经了。那个女人其实长得挺好看的，但就是没有个笑模样，拉着个脸……啊，不说这个老的，不说这个老的了，还说小钟。那天晚上我回家之前，您不是规定我们下班前打扫一遍卫生吗。那天你们家吴局长的房间门没锁，我想进去打扫卫生，刚一进去，就看见那个叫莺莺的女人了，你们家吴局长穿着个睡衣，那个叫莺莺的穿得更薄，从外面能看到里面，啧啧，那样的衣服也能穿出去，就是在家两口子也不能穿成那样吧……
……她穿成那样，连我都不敢看。那个叫莺莺的还去搂着你家吴局长的脖子，说那张什么表格她也看不懂，要不就让“她”来看看。她们俩说话的时候，我正好扫到里间屋门口，我偷眼往床上一看，一个女人正在那儿趴着睡觉呢，这个更离谱，只穿了个小ku衩，连秋衣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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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城人民医院的病房里，姚妈妈和儿媳钟霞正在闲谈着，
”妈，我爸呢……“
”是晓霞来了，你爸这两天心情好，这不，又出去溜弯去了……“
姚妈妈看了一眼儿媳钟霞，
”你有事就去忙吧，我到海亮那儿去……“
”妈，我……“
钟霞没有说话，她转身擦了擦眼睛，
”晓霞啊，还在为海亮的事生气呢，你别往心里去，以后慢慢的就会想起来了……“
”妈，他谁都认识，就是不认识我，我，我……“
姚妈妈拉住了儿媳的手，
”唉，儿子是我生的，我知道他的脾气，海亮是个仁义的孩子，他不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
”妈，我不是说这些……我是担心海亮的病……“
”海亮的病，什么病……“
”我怀疑海亮可能是失忆了，所以才不记得我，他不光不记得我，还有兵兵和晓月两个他也不记得了……两个孩子都喊着要来看他呢……“
这时的姚妈妈沉默了许久，
45、证据：小姨妹的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