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该如何听我的了。
嬴政明了我的矛盾,可他也疲倦的够受的了,闭上眼睛冷静两秒,再次看我时视线愈发凄凉了。
“你还是信不过朕。”他眉结锁紧了苦闷。
这话从何说起?我想象不到他的内心真实苦恼是什么,我此刻也没有太多的精力去静心琢磨,因为刁嬷嬷回来是嬴政双唇一开一合的事情,如此简单,他随时可能做出决定。
“奴妾此生最信的人就是陛下了,陛下一贯说一不二、言词掷地有声,奴妾怎可信不过陛下呢。”我恭维着,实在着急的还是话题扭回后他可以随口而出的那道严令:一旦他做了决定,那我们的孩子可就惨了。
嬴政突然有些不想跟我探讨什么了,他是真的累了,不光是倦容懒体如此,连眼神跟语气都这般颓废。
“你先回去吧。”他寂寥说一句,意识到我的无助和彷徨,他也没有更多的指责我,而是在我不离去、一直担忧分散的纠结中道:“放心吧,朕不让刁嬷嬷来便是。”
很明显,嬴政只是因为我的一番反对之词才会放弃刁嬷嬷的,而我的这番反对之词立场飘零、并不能够真正起到劝人改变主意的作用,所以嬴政完全是因为我的捉急才会放弃想法的。
终于被嬴政顾念到我的期盼、所忧之事消除、如愿以偿了,可是这样让嬴政不高兴,我却是难以再有兴奋的冲动的了。(未完待续。)
第778章 “遗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