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为什么他们自己就是不知道对方的心意呢???
“你的正题是为了夜重明吧。”舒望苏问她。
“不然呢?你老是觉得老子别有所图,那就干脆先解决了这件事情,老子再跟你求|爱。”龙霸天还在嘎吱嘎吱的晃椅子。
一句话让杜衡忍不住对她刮目相看,这纯阳也不是完全傻嘛,还知道他们的问题出在哪里。
龙霸天停下晃椅子,瞅着舒望苏问:“你说吧,你有没有想要的?需要用什么交换,或者你想让老子帮你做什么,你才肯救夜重明?”
舒望苏将筷子轻轻放下,抬起眼来看龙霸天,那一刻他忽然觉得他们之间又回到了以前,最早的时候,利益相交,她有所图,他也有。
他一直认为利益关系是一种最值得信任的关系,他也一直以为他只会保持着这种关系,但此刻龙霸天这样问他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做不到。
他这一世被利用被当成物件,他也利用别人,把别人当成有利的工具,他甚至也利用过龙霸天,以前他并不觉得有什么,但如今他做不到了,他将龙霸天救回来,一点一点的让她恢复正常,不是为了利用她。
“做什么都可以,你要天上的星星老子也摘给你。”龙霸天大言不惭的道。
舒望苏看着她道:“我没有什么想要的。”
龙霸天皱眉,“老子是在认真问你,没有跟你开玩笑。”怎么可能没有什么想要的,人要是没有想要的那还怎么活?
“我也没有跟你开玩笑。”舒望苏道:“想要的我自会拿到,不用你。”
龙霸天将腿一收,刚皱眉要跟他翻脸,门外有人勒马而来。
“殿下!”那人在门外跳下马来,急急跑进来,意气风发的脸上满是风霜。
是陆鹿。
他一路小跑进来,冲龙霸天眨眼笑了笑。
龙霸天就将火气压了压,在椅子里坐正了身子,还没打招呼,舒望苏就开了口。
“回来的倒是挺快。”舒望苏道。
也不知是个什么意思。
陆鹿自是没听出含义,跪下行礼,一脸笑意的道:“属下怕耽误了殿下的事,一刻都不曾停过的赶了个来回。”又看了一眼龙霸天,眼底的笑意遮掩不住。
少年人多好,爱恨全都坦荡荡的挂在脸上,写在眼睛里,毫不畏惧。
舒望苏看了一眼,道:“可见到了接应的人?”
“见到了。”陆鹿将贴身收着的信笺取出来,呈给舒望苏,“这是那位大人让属下带给殿下的信笺,他说京中一切安好。”
秀林将信笺接过奉给舒望苏。
舒望苏接过信笺的手就顿了顿,看陆鹿,“他说京中安好?”
“是啊。”陆鹿道:“京中一切安好。”
秀林看向了舒望苏。
舒望苏与他交换了一个眼色,没说什么,但两个人心中都有了料断,离京之前舒望苏与心腹安排过,若是京中情况有变,出现异样就说‘京中安好’,若是一切照常,没有异样只需说‘京中照常’便好了。
如今他说‘京中安好’,那看来京中出现了异样的状况。
会是什么状况?京中如今只有他的父皇和年幼的七弟,能有什么变化?难道是他的父皇有动了什么心思?
舒望苏眉头紧锁,他在这里遇到大巽兵马的埋伏,如今能动用兵马的除了他也只有父皇了,他的父皇是一定要逼他做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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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望苏让陆鹿和众人皆都退下,只留下秀林,才将信笺拆开,信笺上只有四个字——京中安好。
“殿下。”秀林到了一碗茶水递给舒望苏。
舒望苏便将那茶水泼在了信笺之上,只见那湿透了的信纸上慢慢的浮现出几行小字——圣上怪病卧榻,朝中新人主权。
那几行小字看的舒望苏锁紧眉头,伸手将信笺抹成了碎渣。
“殿下如今……打算怎么办?”秀林思量着那几行小字,也不知京中到底为何发生了这样的异常,“冒然回
一百二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