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也不敢了。公孙绿萼已经从床上起来,挡在她娘的面前公孙止也怕那点散功散的du被裘千尺逼出来之后会对自己不利。至于那匕上的蛇du,只要没伤到心脉,对方未必一定会死。
一击不能致对方于死地,那此地就不能久留了。他看着绿萼,便道:“孩子她虽是你娘,但生性歹毒阴险你想想那些无辜而死的婢女她手底下的无辜人命得有多少?如今,我跟她恩断义绝,从此再无瓜葛,你也已经长大成人,为父也了无牵挂了,你自己以后要以自己为念,再莫要做出为她挡刀当剑的蠢事今日一别好自为之吧”
裘千尺闭着眼睛运功,嘴上却道:“女儿你要是我的女儿,就杀了他”
绿萼看着父亲要杀母亲,又被母亲逼的要杀父亲,早已经无所适从,公孙止却麻溜的出去,去后院牵了马,翻身而上,打马便走。
莫愁这才从暗处闪身出来,朝那母女所在的屋子看了一眼,嘴角勾起,轻轻一笑。
姑姑当年叫自己誓,言说非大恶之人不可杀之。如今,她倒是觉得,大恶之人,为何一定要杀了呢?叫他们在无穷无尽的痛苦折磨中度完余生,才是最大的惩罚。
比如那裘千尺,那些失踪的女孩都是她的杰作。掠劫而去,便又因为一句夸赞而被虐杀,这样的人,怎么折磨都不为过。
那茶里,又哪里只是化功散呢。小二端过去的薄荷、山楂、包括那冰糖,都是加了料的。往后余生,那恶妇的骨头便会一点点软去,浑身上下,如一摊烂泥一般。若是跟蛇似的能爬动着练出一身绝世武功来,那也是她的造化。
可便是练出来了,该报仇的对方也是公孙止,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奔着公孙止离开的方向而去,虽然裘千尺不是什么好人,但公孙止更不是好鸟,明知道他老婆是什么性情,夸奖人家姑娘的话还是想说便说,可见,并无半点慈悲之心,对那些枉死之人,也全无一丝的愧疚。他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他而死。因此,这凶手,他便是其一。
可这追了出去,往前追出了十多里,却只见了公孙止的马,却不见公孙止的人。四周看了看,一点踪迹也不见。
莫愁啐了一口,他倒是狡猾,怕那裘千尺追来,竟是玩了这么一出把戏。
这点时间,人早跑了。此地水路达,随便一叶轻舟,顺水而行,便不知道飘荡到哪里去了,倒是便宜了他。
再返回去看那母女的时候,就见那绿萼已经将裘千尺抱上马车,然后架着马车离开了。
这样的两个人,能去哪里?
铁掌帮死了裘千仞,还有别的帮主,她们是想回也回不去的。
“回绝情谷。”车上的裘千尺挣扎着说了这么几个字。
绿萼心里慌乱:“要是爹爹”
“那个没用的孬种!”裘千尺冷笑:“他若是有胆,之前就该趁机要了我的命”
绿萼便不再说话,也心知父亲是不会再回去了,这才调转马头,冲着绝情谷而去。
莫愁目送那马车离开,便追着四爷一行而去了。这边裘千尺暂时不会造成威胁,别说十年二十年没事,便是三五十年,她也休想迈出绝情谷。
莫愁哼了一声,自己的职责就是清除掉所有对姑姑姑父有威胁的人,不管那人是谁!
所以,当李莫愁回来,四爷便知道,危机解除。
这一点插曲,过去了便过去了,没有人太当回事。此时,临安已经近在咫尺了!
临安城,此时该算是最繁华的城市。人口大约在一百五十万上下,这是比之之前的汴京,比之如今的燕京,都繁华的所在。
一行人低调的入了城,选了城中一处教好的客栈租住了单独的院子住下来。
掌柜的见一行人虽不多,但尤其气派,便过来亲自招呼。
四爷听掌柜的口音,不像是完全的南人,便问说:“掌柜的哪里人呀?”
这掌柜无奈一笑:“老朽祖上是南迁之人,祖籍shandong”
恒儿又是一愣,心里难免叹气,这一路走来,问起哪里人士,哪怕是出生于南地,生长于南地,但问起籍贯,都是说原来的籍贯。这说明什么,说明南宋
1469.江湖有你(41)三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