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被这一抽,顿时血往上涌,回头怒视对方。
“呦呵?还不服气?你不就是城里的屠户魏延么?听说你还有两个儿子,怎么着,不想要了么?”
士兵一边说,一边举起鞭子狠狠抽打!其余人吓得赶忙四散开来!忍着疼痛,魏延咬牙怒视对方。
能留下来劫掠财物的,本就是军中的一些无赖泼皮,平日里便是欺行霸市,无恶不作之辈,看对方这种态度,顿时更加生气,正欲继续开口,忽然觉得手中一紧,抬头望去,只见鞭子已然被一名老者狠狠抓住。
见对方望来,老人平静的开口:“这位官爷,得饶人处且饶人,我等随你去守城便是,何必苦苦相逼?”
对上老人的眼神,士兵有些发怵,这人他也认识,姓黄名忠字汉升,在长沙颇有名望,孙坚曾多次招揽皆被其以需要在家照顾患病的独子为由拒绝。
“哼,算你们识相!”士兵也怕事情闹大不好收场,正好来个借坡下驴。
片刻后,一行人被驱赶着上了城墙。
此时上面依然密密麻麻的站着上千百姓,百余名士兵手持长刀在身后监视。
被推搡着来到城墙前方,魏延伸长脖子像下面望去,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只见一支约有两万人的军队整齐列阵,为首一名顶盔冠甲的将军正缓步向前,走出几步后,大喝道:“时间已到,考虑的如何?”
“张大人,我长沙与你益州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何必苦苦相逼啊!”公仇称颤声说道。
“往日无冤,近日无仇?说得好,说得好!也就是说,你们孙太守仍不肯露面,那么我们就也不必多费口舌!”说完,张任便拨马返回本阵,准备攻城。
“张大人,并非太守不肯见您,而是他老人家根本不在城中啊,如何相见?”
闻言,张任顿住脚步,拔马回头,开口询问:“那孙坚人呢?”
“下官不知啊!”
“不知?好,既然如此,那么也不必谈了!”
“张大人,这...”
“全军听命,三面攻城!”张任大喝一声,随后身后阵容一变,包括后方骑兵,近万人纷纷抽出弓箭,排列成五排,在前方步兵得掩护下张弓搭箭,随着一个‘放!’字落下,无数箭矢铺天盖地的射向高处。
城上众百姓还没反应过来之时,便觉得天色一暗,抬头望去,正有无数黑点落下,几个呼吸后,便是一阵哀嚎!
“攻!”
一队队士兵在弓箭的掩护下扛着攻城梯以及撞木来到城下!
“不许退!你们的家人可还在我们手中,不想让他们活的话就给我乖乖守城!”
公仇称在城头之上高呼着。
“大人,石头要扔没了!”
“再去找寻些百姓,你们…”公仇称指了指城下被数十士兵围着的一群老弱妇孺继续开口:“能走的给我去运滚木擂石,腿脚不好的去给我堵城门!
都给我快点,只要能守住一个时辰,你们以及你们的家人便可活命!”
…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很快半个时辰过去,虽然双方兵力差距很大,但孙坚能在夹缝中存活二十载,自然也不是浪得虚名,长沙城不但城高墙厚,四门更是无比坚固。
看着前方的攻城梯被一架架推倒,张任心中却没有太过焦急,以他的眼光自然可以看出,现在的长沙定然是缺兵少将,攻下也只是早晚之事!
城头上,魏延又扔下一块大石后,瘫坐在城墙上大口喘气。
举目四顾,周围已然倒了一地的百姓,还能活动的也都是表情麻木的搬着石块,再看着不远处被百余人恭维在中央,嗓子都喊哑了的公仇称,魏延双目中充满仇恨!
这时,城内一阵哭喊声吸引了魏延的注意力,定睛望去,只见十来名士兵正压着二三百名孩子向这边走来。
‘昌儿、荣儿!’
魏延心中一沉,一眼便发现自己的两个儿子赫然身在其中,大儿子八岁,而小的只有五岁。
‘这帮畜生,自己生死是小,若是两个儿子出事…’
“文
舞榭歌台,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 188 荆南之战(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