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用根据二十四节气换不同的药水长期浸泡身体,每天至少要泡六个小时,而且泡不同药水时候的呼吸方式也迥然不同,为的就是练五府,与正统五雷掌需要练的五脏方法殊途同归,这一步需要十年打底。
其次是练掌,每天的卯时、未时、亥时都要用雷劈木划破掌心出血去拍活物,人畜禽牲皆可。
无论是练成前还是练成后都绝不能泄阳,说白了想用偏门练五雷掌,一生都得是童蛋子,否则就前功尽弃全白练。
想到这里,康木昂的心底不由得有点同情起来,看着廖胜奴的岁数也得奔四十去了,咋熬过来的啊。
滋咔——
五雷掌再次被桃木剑格挡住。
只不过剑体上的赤色符咒开始逐渐暗淡。
“差不多得了啊,就算你是童蛋子比较能抗,五雷掌也不能一直用吧?小心从手少阴经反噬回伱的五脏五府。”
天地良心。
康木昂真的只是善意的提醒,毕竟他略懂五雷掌,知道啥事都要讲究个度,五雷掌本就不是与人争斗的术法,而且主打的就是个出奇制胜一招制敌,哪能像贴饼子似的咔咔一顿拍?
然而,说一个中年男人是童蛋子,哪怕他真的是童蛋子无异于踩脸嘲讽破大防。
廖胜奴气的火冒三丈,铜钱剑勾起背后的黄色方布于身前,大喝一声。
“急!”
缩地术再次施展。
康木昂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将桃木剑背在身后,紧接着一股霸道奔腾之力席卷全身,似灼烧似麻痹,康木昂向前踉踉跄跄了十来步才稳住身形。
一个漆黑的手印出现在背后的棉袄上,棉花全部焦糊,连桃木剑都被拍的碎成好几段。
又坏了.
看着再次报销的桃木剑,康木昂心疼不已,这都已经坏了多少个了?
见廖胜奴又是提铜钱剑又是翻五雷掌的杀来,康木昂赶紧扔掉剑柄向后跑。
“你才是童蛋子!你全家都他娘的是童蛋子!今天不把你拍成烤苞米老子给你姓!”
痛苦是啥?
痛苦就是身居高位身怀异法,地位与钱财都不缺,可人最本能的欲望却根本无法触碰。
连以前宫里边的大太监都比不了。
他们还能偷偷摸摸找小宫女去对食。
而廖胜奴连上上手揩个油都是一种奢望。
放弃?
那几十年的努力岂不是都付之东流?
仇家得知消息后还不得组团来叙叙旧情?
因此廖胜奴最恨的就是别人说自己是童蛋子。
“刚才你不挺能耐的么?跑啥?再用雷符劈——”
话音未落,廖胜奴脚下的雪层突然腾起一串火柱,但对陷阱他早有准备。
后空翻躲闪开去时,一根挂着四十九颗铜铃的捆仙绳拉住他的脚腕,将其拽到雪地上,坠地的刹那雪层下奔流喷涌而出,将廖胜奴涮得浑身湿透。
一阵寒风立马结了冰碴,大鼻涕结成的冰溜子蹭蹭的往鼻孔里窜
以北二里地开外。
雪林中倒是跟激烈两个字不沾边。
但每当出招时,必是狠辣无情。
上官白兔身法轻盈躲闪开去,张弓搭箭拉如满月,箭矢直射六臂大时天的心口。
初段躲开金刚杵的格挡,又大角度改变方向躲开颅骨坠,奈何箭矢最后还是被六臂大时天的一只手臂抓住。
但正当它抓住的瞬间,手臂突然崩裂。
箭矢的尾端后还隐藏紧随着一支箭矢。
双星连环!
丁苦面色略有些难看。
想不到这小娘们这般厉害,这已经不单单是箭法与术法的结合,完完全全是另一种东西。
催器!
《逍遥游》有载:乘云气,御飞龙,而游乎四海之外;其神凝,使物不疵疠而年谷熟。
《道
第96章 上等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