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刚好让沙俄错过了日新月异的西欧工业革命,在科技、工业和经济上日渐落后。
另一方面,在思想上,空前的压抑,反而导致了十二月党人后继有人。
以果戈里为代表的一批俄罗斯文学家应运而生。
彼得堡的大学生们开始公开朗诵他的《死灵魂》、《钦差大臣》,在嬉笑怒骂中发泄对沙皇越来越多的不满。
尼古拉一世绝非蠢人,他知道在“欧陆霸主”的表象背后,沙俄帝国的败相已露。
科技、工业、经济硬实力的日渐落后和国内思想上的躁动,让这位沙皇意识到,必须做一些什么动作挽救自己的国家和自己的皇位了。
而考虑到沙俄的扩张传统,他明白最简单有效的方式莫过于对外发动战争,通过大面积扩张领土重新证明自己的国家依然非常坚挺。
被战争所点燃的大俄罗斯主义情绪更有助于对冲掉自由派的星星之火。
那么,打谁呢?当时的欧洲列强中,英国太强肯定打不过,法国是已经在拿战中被征服过一次的国家,普奥两国是沙俄“神圣同盟”的盟友,不好公然毁约。
想来想去,只有日渐衰“西亚病夫”奥斯曼土耳其可以打一下“彰显武德”了。
按照沙俄人的这种习惯,董良可以肯定,华族在克里米亚战争之后对沙俄发难必然会遭受到对方最大限度的反击。
不仅仅如此,到时候,沙俄还会与英法结盟一起对付华族。
不要怀疑这一点,在此时的欧洲,今天还在打仗,明天就结盟这样的事情是非常常见的。
董良坐在那里一共讲了一个多小时。
内阁的高层基本上都在。
至于总司令部的人,董良倒是不担心,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他们反倒是不会提出质疑。
内阁主要负责的华族内部的发展,而战争有时候与内部发展时间是矛盾的。
因此,这些人才是董良最需要说服的。
等到众人离开之后,董良赶紧让伍媚娘给他端了一杯水来,他一饮而尽,喉咙就跟被火灼烧的一般,一杯结束,他又喝了一杯。
“老周,下次遇到这样的事情,干脆也别去找元首了,你看我们在那听了一个多小时的课,最后的结果还是这样,什么都没有改变。”刘峰良走在周腾虎的身边,笑着说道。
他比周腾虎要小十几岁,对这位后来居上的上司还是非常尊敬的。
周腾虎处事稳重,心思缜密,但是为人刚直。工作上有一说一,从来不给人下套,也从不客气,一些年轻的吏员都有些怕他。
他若是觉得你不对,定然会直接说出来。他若是说你的做得好,那么一定不是反话。
“身为臣子,该说的话我们不能保留,这才是为人臣之道。”周腾虎却觉得不虚此行。
至少从董良那里了解到了更多的内情,他也能够有个心理准备。
“老周,元首可是说了不做皇帝的,你的那套君臣理论也许没有用武之地了。”
周腾虎摇了摇头说道:“元首、皇帝,又或者其他的称呼又有什么区别呢,帝王是国家的掌舵者,关系着国家的发展命运,能够左右国家民族走向的人就是帝王。”
“但是,你相信一个人会永远不犯错误吗?”
刘峰良摇头:“哪怕是圣人也有犯错误的时候吧。”
周腾虎道:“是啊,一个人终究是会犯错误,但是几个人一起商量,犯错误的概率就要低很多。”
“我知道元首的战略眼光很强,但是我还是希望我们华族能够形成一个集体决策的氛围。这也是元首曾经说过的。他之所以成立复兴会,又在复兴会中组建理事会,就是想要形成一种集体决策机制,哪怕他只是跟大家解释一下,也比他一个人做决定要强。”
刘峰良这才了然,原来周腾虎今天拉着众人去找董良,并非是因为进攻远东的事情。
而是因为董良一个人答应了英国人结盟,而没有提前告知他们一声。
元首府,董良的书房中。
傅善祥依旧是一身修身的青色长裙,今天她扎了一个稍微复杂一
第五四八章 物以类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