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人海,顺着道路把广州城内的主干道围的是水泄不通,而作为审判中心的那个审判高台更是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起来,看上去相当的壮观。
而赵学宁那边已经安排好了所有的流程,决定首先拿广州将军坦瑞开刀,为这场大审判运动开个好头。
坦瑞这家伙一开始见到赵学宁的时候还很嚣张,对着赵学宁一顿祖安输出,问候了赵学宁的祖宗十八代。
赵学宁何等武德充沛的人物,怎么会惯着他呢?
等他嘴臭完了,赵学宁直接上去把他摁在地上一顿爆锤,充分展现了自己物理系大总统的风采,把他脸上打得青的红的紫的好似开了染料铺子一般,整个人昏昏沉沉呆呆傻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个时候赵学宁再通过疼痛唤醒他的神志,具体方法就是让他脱臼,把他两条手臂跟玩儿一样的一会儿弄脱臼,一会儿又给他接骨接上。
整个广州城最好的接骨圣手张老大夫就在一旁看着赵学宁的操作,这边弄断,张老大夫立刻上前给坦瑞接骨,然后再让赵学宁操作。
一套大记忆恢复术之后,坦瑞成功觉醒了身为赵学宁手下败将的记忆,对着赵学宁俯首帖耳,跪在地上不断地恳求他不要再折磨自己了,要杀要刮悉听尊便,就是别再折磨他了。
“折磨?这就叫折磨了?你最喜欢的事情不就是把不够听你话的人绑起来用鞭子抽到死吗?一边喝酒一边抽,这才哪儿到哪儿?自己最喜欢的事情自己不体会一下,是不是太可惜了?”
赵学宁笑了。
而他的笑容在坦瑞眼里毫无疑问,就是来自炼狱的微笑。
坦瑞直接吓晕过去了,并且大小便失禁,难看极了。
然后坦瑞就一点不敢祖安了。
等此时此刻,他被赵学宁绑在行刑台上,浑身上下一丝不挂,整个身体都被围观的人看了一个通透,他眼神呆滞,目光发直,仿佛一条失去梦想的咸鱼,什么都感知不到了。
他的眼里只有灰蒙蒙的一片,什么都不剩了。
但赵学宁并不打算放过他,他首先发表了一番演说,说这个家伙是个恶贯满盈作恶多端的家伙,平日里欺男霸女无恶不作,而现在,我,赵学宁,兰芳共和国大总统,就要为所有被他欺辱坑害的人讨个公道!
然后他找来了几个托,充当领头的,把他们喊上高台,让他们当众哭诉自己被坦瑞坑害的过往,以此勾起大家的同理心,唤醒心中潜藏的对强权的怒。
甭说这个事情有没有发生在每一个人身上,只能说古今中外这种事情发生的次数和方式都是高度雷同的。
比如在同一时期的法兰西,在路易国王的统治下,法国的贵族青年们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三五成群,一起绕个圈围住一个倒霉的平民,然后利用当时【平民不能背对贵族】的要求来玩弄他。
平民不能背对贵族,否则贵族就有权力对这个平民做出惩罚,且惩罚的方式也由贵族说了算。
所以贵族青年们会用刀剑之类的刺这个平民的背部,等平民尖叫着转过身来的时候,又因为违反了禁令,站在他背后的贵族青年就可以继续用剑刺他。
如此反复,每个贵族青年都轮流刺他,不管这个倒霉的平民面对何方,总要被一个贵族青年用剑刺伤。
贵族青年们听着他的哀嚎和求饶声取乐,哈哈大笑,一直到这个平民流血死去。
平民不能反抗,只能忍受,大街上的人们不管多么悲哀,也只能忍着。
因为法兰西的规则允许贵族这样做。
然后法国大革命爆发了,激进派的罗伯斯庇尔上线了,把这些贵族中的不少人包括路易国王都给送上了断头台。
没有任何一场大革命的爆发不是因为强权的压迫所致,革命看起来很血腥,只是因为之前的旧体制更加血腥残暴。
和法兰西差不多,带清这边,几千年专制统治下来,贵族们的作恶比起法兰西贵族青年的作恶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以只要找一两个人上台哭诉一下,百分之八九十的人都能从中找到共鸣之处。
第一个上台的兰芳宣传部官员就哭着表演说自己的婆娘被坦瑞的家奴抢进了满城,他叫
第一百七十九章 弘历不需要有底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