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
“高公公!”
高力士何等人精,一看就明白:“两位国公爷啊?有何见教啊?”
贾正一指李元霸:“恰好公公来查办此人,我正想要上表参他。此人仗着千牛卫身份,在金陵为非作歹,弄得乌烟瘴气,恳请公公主持公道,严查此人。”
李元霸气得暴跳如雷:“好啊,要不是你贾府·····”
他话音未落,只听得高力士冷哼一声:“闭嘴。”
一个京城千牛卫千户,上来一脚,踹飞了李元霸。
李元霸口吐鲜血,无法说话,迅速被抓捕带走了。
不用说,此人也作为废物,只有被处理灭口。
只是贾府不得不断腕求生,又少了一个得力走狗。
贾正、贾贞与高力士说笑两句,告辞而去。
李元霸被废,伍乔惨死。
贾府呢?
贾府虽然没有被株连,但在几十万金陵百姓的唾骂中,灰头土脸,灰溜溜滚蛋。
只要眼睛不瞎,谁都能看出来,贾府就是幕后黑手,指使李
元霸伍乔暗算杜预的真凶。
虽然杜预来的时间不长,但已经凭借接地气、传天下、老少皆宜、脍炙人口的诗词,成功与金陵百姓混成一片。
百姓朴实地觉得,能在金陵作出“凤凰山上凤凰游,凤去台空江自流”“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等绝世名句,将金陵城的美发掘到极致的杜案首,长得俊秀,说话又好听,打架还能杀逆种酷吏来俊臣,怎么看怎么顺眼。
特别是杜预数次诗成鸣州,将金陵写的那么好,老乡们已经将他做半个金陵人了。
“贾府,滚出去!”
“什么白玉为堂金作马?龌蹉。”
“不堪至极。”
“表面上道德文章,一肚子男盗女娼。”
贾府几个老爷、少爷,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以袖遮头而去。
而杜预和王文昭,自然无罪释/放。
高力士还陪着笑脸:“杜案首,都是咱家御下不严,才出了李元霸这混蛋。皇上已经骂过我了。恳请您大人有大量,不要以我一般见识。”
杜预知道,这是武媚娘猛吹枕头风,给自己提供助力。
他微微一笑:“高公公放心。十个指头还不一般齐呢。这李元霸犯错,跟您有什么关系?”
高力士松了口气,拱手而去。
杜预负手而立,微微一笑。
王文昭给他使了个眼色。
杜预拱手道:“王大人,伍乔的事·····”
王文昭摆手道:“此人,是我看错了。我只看重他才气,却没有考察他
的品行,越有才干,祸害越大,大奸大恶,死有余辜。我只会感谢你替我清理门墙。”
他动情道:“你那首诗,可有题目?”
杜预笑了笑:“无题。”
王文昭皱眉:“如此流芳百世之作,岂能无题?我给你拟个题目。”
这首诗,可是写他王文昭与彩凤的诗。
王文昭喜欢的不得了,此诗甚至救了他一命。
杜预却笑道:“王大人你误会了。此诗不是没有题目,而是【无题】。”
王文昭瞪了他一眼:“给你恩师、未婚妻写诗,各个都题目响亮,轮到给我写诗,就是【无题】?”
“不不不,此诗乃是我与彩凤一生的写照,将来必然载入史册,岂能无题?”
“不如,改为····【彩凤】吧。”
杜预:“·····”
王大人,你就是一个舔狗!
都这幅德行了,差点被杀头了,你还是恋爱脑,打都打不醒啊。
杜预:“既然大人喜欢,那就改名【彩凤】。”
王文昭搓着手,嘿然一笑:“既然改了名,能否请你写个原抄?嘿嘿,此诗,我真是太喜欢了。”
宋佳霖:“·····”
王异:“·····”
一行人,都无语叹息。
原来伍乔才是逆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