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预战斗力爆表,眼里揉不得沙子,哪里容地这皂白青年色眯眯盯着自己兄弟娘亲白素贞?
根本不跟他瞎bb,直接上去就怒怼。
杜预淡淡道:“士林兄,你可听说过【相鼠】?”
徐士林一愣,马上反应过来,一唱一和:“没有,愿闻大作。”
酒楼上,顿时鸦雀无声。
人人饶有兴趣,看着杜预,显然都被杜预勾起了兴趣,要听一听这首从未听过的【相鼠】。
大宋如同大唐一样,雅而好文,人人都喜欢诗词。只是大唐喜欢唐诗,大宋偏爱宋词。
但对
于诗的喜爱,是共通无二的。
“别说话,那位相公要作诗了。”
“【相鼠】?嘻嘻,这不是看那个老鼠的意思吗?”
“老鼠骂谁?”
“还不是明摆着?就是那两个獐头鼠目、总盯着人家美貌娘子看的浪/荡子。”
皂白青年和谄媚男人一愣,还没反应过来。
杜预深深看了皂白青年一眼,淡淡道:“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人而无仪,不死何为?”
杜预,才气冲天。
全场,哄堂大笑。
连白素贞都被逗笑了,百媚皆生。
你看这黄鼠还有皮,做人怎能没威仪。做人如果没威仪,为什么不早早死去?
大宋百姓眼睛放光,笑得直不起腰来:“牛逼!”
“这诗词,太厉害了。”
“鼠还要脸要皮呢,人若不要脸皮,不如鼠。”
“哈哈,骂的痛快,酣畅淋漓。”
皂白青年和谄媚男人,一听脸色大变。
杜预这是当众狠狠打脸啊。
将皂白青年比喻成老鼠,还不如老鼠,因老鼠还要脸要皮,你却连个脸皮都不要了!
你连老鼠都不如。
皂白青年脸色青一阵红一阵,大约从未听过如此狠辣、又文雅的骂人,竟然一时半刻找不到反驳之词。
谄媚男人气急败坏:“你,你好大胆子,竟然敢用老鼠比喻我主人?你死定了!”
徐士林拍手称快:“好一个杜兄,这【相鼠】简直妙极。我从未听过如此酣畅的诗。”
杜预淡淡一笑,继续道:“相鼠有齿,人而无止;
人而无止,不死何俟?”
你看这黄鼠还有牙齿,人却不顾德行。人要没有德行,不去死还等什么?
人群又炸了。
“噗嗤···哈哈哈!”
“这比喻,妙绝!”
“简直笑炸了。”
“是啊,世风日下,人心不古,有的人穿得人模狗样儿,但内心肮脏龌蹉,连老鼠都不如。”
“噗···”
皂白青年惊怒非常,被气得直接吐血。
桌子上,凳子上,菜盘上,到处都是他喷出的鲜血。
谄媚男子吓得手足无措,急忙去擦拭:“您没事吧?咱不听了,咱回去吧。”
“滚!”
皂白青年暴怒,额头青筋暴起,猛然站起怒视杜预,恨不得将杜预寝皮食肉、剥皮拆骨。
杜预却不为所动,自顾自淡淡道:“相鼠有体,人而无礼;人而无礼,胡不遄死?”
你看这黄鼠还有肢体,做人反而不守礼。做人如果不守礼,为何不快快死去?
“噗···”
全场百姓,笑炸了。
人人都长着眼,人人都看在眼里。
这两个货色冠冕堂皇,却行为浪/荡,不尊礼法,光天化日之下,调/戏在杭州城中名声很好、治病救人无数的白素贞白娘子,谁不反感鄙视他们?
只是无人敢像杜预一样站出来,公然写诗怒怼、辱骂他们罢了。
如今杜预骂的痛快淋漓,这两个货气得吐血三升,谁还不拍手称快?
“好,好诗啊!”
“嘻嘻,绝妙好文。”
“这【相鼠】,至少诗成鸣州。”
相,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