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护白人至上的地位。
这套文化入侵的效果也很明显,大量国人都对外国人有着天然的绅士滤镜,女性更是赶着倒贴,最后还被说成“容易女孩”。
陈星看着莫伦克夫恼怒,又不敢言的样子,语气平淡地询问道:“我怎么了?”
“”
莫伦克夫又沉默了。
他现在属于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哪怕内心极度愤怒,但想要解脱就得取得陈星原谅。
回想到前段时间的折磨,他已经不想体验了,只见他站起身,来到陈星的一侧直接双膝下跪,低下他那高傲的头颅道:“这件事是我一人所为,我愿意承担全部责任,非常抱歉。”
面对莫伦克夫的下跪道歉,陈星内心没有半点波澜。
从莫伦克夫刚才的表现来看,他不是知道错了,而是大难临头,不得不向陈星低头认错。
这就好比犯罪份子被抓,移送法庭审判的时候痛哭,不是他们知道错了,而是害怕刑法的惩罚。
陈星没有正眼看莫伦克夫,而是扫视萨万特、罗达勒加、穆米诺,这三人眼神都特别平静,没有为莫伦克夫的下跪道歉感到意外,显然是刻意为之。
“好了。”
陈星摇了摇头,依旧坚持观点道:“大家都是经商的商人,就不要玩博取同情这套了。”
商人,利益为先。
下跪值几个钱?
见陈星不吃这套,莫伦克夫属实害怕了,脑海闪过前段时间在某不知名小岛的经历。
与许多被囚禁的女人一样,他成了接待客人的工具。
可不要觉得男性出门在外就安全,现在这个世界,有些人已经越来越扭曲。
当然了。
这和大脑阈值有关系。
什么是阈值?
举个经典例子,那就是《变形计》的深山孩子。
由于认知能力不足,生在深山的孩子在开阔视野前,他并不会觉得自己有多不幸。
可当他来到寸土寸金的大城市,上的是名牌学校,吃的是几千块,甚至过万的接风宴,他内心的阈值会瞬间被拉高。
吃过澳龙、吃过红烧肉、吃过各式各样的美食、零嘴,那他还能吃得下以前深山的变味剩饭?
答案很现实。
他们不能适应了。
因为阈值被强行拉高,这就好比从地狱到了天堂,又从天堂跌落地狱,没有人可以适应。
这也是为什么,《变形计》的口碑非常差,因为这就是一个牺牲深山孩子人生,让城市孩子醒悟的作秀节目。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说的就是人性阈值。
而像一些富人玩腻了女人以后,他们阈值没办法被满足,就会开始了研发各种玩法,又经过一次次拔高阈值后,他们就会朝着变态的领域进发。
从莫伦克夫眼神闪过的畏惧来看,他显然受害不轻,也害怕再回去那座岛屿。
“陈…陈总,这真是我的一人所为,哪怕你要了我的命都行,只要这件事可以翻篇。”
“求求你。”
“我给你磕头了。”
莫伦克夫不断哀求着。
任国非、周兆基、张鹤亭等人面面相觑,在互相交换了个眼神以后,前者开口道:
“我觉得吧,大家都是从商的,有什么事情都可以从商业角度去谈,没必要整这一出,不合适。”
说话时,他看向萨万特。
面对莫伦克夫的磕头求饶,髙通公司的其余三人都无动于衷,很明显就是他们的主意。
“没错,商业的事情,得协商来进行解决。”
“莫伦克夫快请起吧。”
周兆基和张鹤亭附和。
姚娜娜和赵思秋则是目光看向陈星,并没有说话,她们看出来了,髙通公司是想要道德绑架陈星,寻求谈判的更大空间。
可有用吗?
对其他人来说,可能会心软。
毕竟堂堂上亿身价的总裁跪地磕头,愿意以死谢罪。
第四百四十一章 2014年的那一箭,在2016年正中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