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大约是1.8。
也就是说,在高亮度大型强子对撞机项目中每投入1瑞士法郎,大约将产生1.8瑞士法郎的社会效益。
当然,这个社会效益主要提升在技术溢出、人才培养、研发和推出新技术、文化效益、科学文献等方面。
并不是说对撞机启动就能带来经济效应的。
此外,针对对撞机而进行科学研究产生的社会效益中,还有另外一种不可估量的‘知识’效益。
大型强粒子对撞机的每次运行,都会产生大量的数据,这些数据中可能就蕴含着宇宙真理。
就比如希格斯粒子这些基本粒子的发现,在如今看来它们并没有对科技起到多大的推进作用,但在未来,这些东西将成为文明最宝贵的财富。
就好比电磁感应定理刚出来的时候无人理睬一样,而如今,电力已经成为了人类无法缺少的物理。
今天在科学领域的投入,未来人们将会发现它的用处和价值。
并没有在引力子这些东西上浪费多少时间,将脑海中的思路整理出来后,徐川就出了房间,回归国际数学家大会。
四年才有一次的大会,还是不能错过的。
特别是今年获得菲尔兹奖的其他人的报告会,以及像陶哲轩、乔治·威廉姆森、布伦德勒等顶级数学家的报告会,都不容错过。
倒是像怀尔斯、高尔斯、德利涅、法尔廷斯这些老一辈的大牛,基本很少有在国际数学家大会上做报告的了。
一方面是要留一些机会给后来者,另一方面,则是这些大牛的咖位和年龄都太大了。
尽管像德利涅、法尔廷斯等很多人都还从事着数学工作,但他们的重心其实已经不再在数学边界的突破上了。
就像德利涅教授,尽管如今还在研究着格罗滕迪克老先生留下来的标准猜想,但如今他的重心更多一些在担任学院教授,培养下一代数学家的职位上。
连续几天的报告会,收听了不少数学家的报告后,徐川对于感兴趣的数学领域或多或少的都有了一些见解或想法,收获极大。
四年一度的国际数学大会,不愧是数学界最顶级的交流报告会了,抛开那些受邀而来做四十五分钟和一小时报告的数学家,就是那些向国际数学联盟申请的十分钟报告,都不乏让人眼前一亮的想法。
习惯性的选择一场报告会听完后,徐川一边走一边回味着刚刚的收获,刚走出大厅,耳边就传来了声音。
“徐川教授,等等。”
抬头看了一眼,拦住他的,是普林斯顿的数学系主任费弗曼,徐川笑着回应:“费弗曼教授,你也在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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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来找你的,等会有时间吗?聊聊?”费弗曼笑着问道。
“当然。”徐川点了点头。
“那跟我来吧。”费弗曼带头朝着报告场外走去。
徐川跟了上去,一边走一边问道:“是ns方程有什么想法?”
费弗曼摇了摇头,道:“那倒不是,这段时间我没研究ns方程,而且想法和灵感哪有那么容易得到,提交给《数学年刊》那边的阶段性成果都还没通过评审呢。”
“那是什么事?”徐川不由得好奇了一下。
费弗曼笑了笑,道:“其实不是我找你,是受人之托过来的。”
闻言,徐川瞳孔缩了缩,没再说话,他大概猜到是什么事情了,不过他也没太在意,这里是巴西,不是米国。
跟着费弗曼,两人很快就来到了会场外的一栋酒店。
进入电梯,两人来到费弗曼住的地方,进入房间,徐川眼眸动了动,不出他所料,房间中的人他认识,米国移民办公室的主任,专门负责顶级人才的移民事项,邱成桐、陈省身、杨
第二百一十七章 引力子与时空虫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