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嫌多的。
至于盖亚嘛。
说来恐怕还有一番因果。
这因果倒不是常威与盖亚有什么直接的重大因果，而是常威的徒弟，小丫头星灵子。
怎么说呢，如果不是艾露恩守护，星灵子能有今天？早被腐化一空，等不到常威来收徒了。
艾露恩是盖亚化身。计较起来，对小丫头有护道救命之恩。这因果大了去了，而且还不得不报。
小丫头立四象大阵，盖亚直接把守护力量送给了她。
可见这位地母，尊位后土的盖亚，应当是挺喜欢小丫头的。
虽说艾泽拉斯作为这片被分割出来的天地的最后一片净土，不得不守护，但守护就是守护，事实上救了小丫头的命，这一点毋庸置疑。
得报答。
以德报德，以直抱怨。正宗的修道士就是这么简单。
或许有算计，但就算有，也只是顺势而为——至少在盖亚决定并实施守护的时候，常威还没来到这方宇宙。
常威没来之前，作为异数，就算是盖亚或者天道，也不可能算到会有今天。
唯一的顺势而为，可能就是把守护力量送给小丫头，合了小丫头的四象旗。
比起雅典娜和阿尔忒弥斯这两个，在小丫头身上，算计的味道，轻的多。
但这牵连，却更深。
到未来某个时间，新旧交替的关头，这些就会爆发。具体会怎么样，雅典娜和阿尔忒弥斯这边，常威早有计较。若愿意弃旧迎新，接纳也不是不可以，仙门的长老殿足够大，装得下。
不愿意，那就不要怪常威心狠手辣。就算枕边风吹的哗啦啦的响，也休想动摇常威心志。
至于小丫头的因果，常威不打算插手。她自己到时候去了结吧。具体怎么了结，常威会看着，合适不合适，将会是常威最终确定道统继承人的关键因素。
在五行阵图的这二十来天里，常威想得多，想得远。当听到撒旦的惨呼声，感受到法则层面的动荡之后，常威回过头来，那片大殿之中，已不见了米迦勒得踪影，只剩下一点光辉的余烬，缓缓熄灭。
在大殿炸开的一瞬间，常威挟着五行阵图覆压过去，已得了全部无限宝石力量，一跃成就上品灵宝，距离仙器只剩下一步之遥的五行阵图，轻而易举将受到惨烈重创后勉力从破碎封印中爬出来的撒旦给囊了个结实。
八四章 想得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