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菜,都吃完了。
自然是没有任何的怀疑的。
却是没有想到,原来,她不喜欢。
“你放开我,留疤就留疤,死了也不用你管。”宁瓷也怕疼,但她更不喜欢让萧青山碰,便是看着他已经收了药瓶,就是硬挣扎着手,收了回来。
“阿瓷。”萧青山见她执意挣扎,也怕这原本就有的伤又给加重了,才将她给放开,但是听她这么说,心里头,自然不悦。
“你便是存心想死,但只要我活着,你也不准死,永远都不可能。”在萧青山眼里,是他的东西就永远打下了他的烙印,他有很多方法可以达到自己的目的,只是不希望,让她受伤罢了。
“绿萝,绿萝――”宁瓷知道多说无益,往后退了一步,张口便是大喊,然后,抬腿往门口走去。
只是一开门,却是看见,站在门口,怯生生的一个身影。
宁瓷一愣,一时间尚未反应过来,只看着面前的阿弃,不晓得刚才的那些话,被他听去了有多少。
他本就在意这些,虽然年纪小,但有些事情,未必就是不懂的。
阿弃愣愣的看了她一眼,目光便是慢慢的移到了她的手上,方才被烫到已经红了一片,虽然上了药,但是也没那么容易就下去。
“姐姐,疼不疼?”阿弃软软的出声,伸手想去碰,但是又怕碰到伤口弄疼了她,伸到一半,又把手收了回去。
“没事,我不疼。”宁瓷摇头。
“你不要怪爹爹好不好?”阿弃知道,这伤一定是疼的,只是他刚刚看见爹爹和娘亲吵架,也是着急心疼,他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他们在一处,那总是要吵起来的。
他看得出 ,娘亲不喜欢爹爹,一点儿都不喜欢。
“没关系的,阿弃喜欢吃鹿肉,你不喜欢吃可以拿来给阿弃,阿弃一定部都吃完。”阿弃顿了顿,接着说话,声音都弱了许多。
“可是爹爹今天一大早就抓了这鹿回来,手都因此受伤了,忙活到现在,连饭都还没吃一口.......你不要怪他,好不好?”
萧青山将外衫垫在下面,自己躺在外头,侧着身子挡住了所有的寒风,然后伸出一只手,当枕头让阿弃枕着。
薄薄的毛毯恰是将两个人盖住。
“爹爹你冷吗?”阿弃在他的手臂上蹭了蹭,声音软软糯糯的,眨巴着眼睛看他。
萧青山摇了摇头。
虽是这样,阿弃还是握住他垂在身侧的一只手,轻轻的哈了几口气,两只白嫩嫩的小胖手却还是没法将他一只大手握住。
“那娘亲现在会冷吗?”
萧青山眉眼冷毅,一如千年不化的冰霜,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面色才有些微微的触动。
“阿弃冷的话,爹爹会抱着阿弃,但娘亲要是冷了,阿弃就和爹爹一起抱着娘亲。”
阿弃没见过娘,但是他知道,娘亲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是爹爹的命,所以爹爹才会锲而不舍的找下去,而他以后见到了娘亲,也会和爹爹一样爱她。
一夜过去。
第二日早晨,寒风刮进屋里,呜呜直响,倒是越发凄厉。
阿弃难得睡得这么熟。
萧青山抱着他,宽大带着厚茧的手指顿在他的脸颊处。
和他娘一样,这脸软的跟白豆腐似的,轻轻一碰,就好像会碎了去。
这时外头隐约传来些说话的声音。
“爹,这天太冷了,你身子又这样,总归不能再去了!”是女子柔顺的声音,扬高音量带了些许的着急语气。
接着男子猛咳了两声,无奈道:“这几日上工正赶的急,上头要造一批新兵器,人手不够,我不去不行。”
“那便请假一日,怎么也得去找大夫来看了病再说。”
“请不得,请一日假扣三日的工钱,那不是白干了吗?”
沉重的一声叹息。
女子隐隐的带了哭声,是真的已经没有法子了。
那铁匠的活本就极累,干上一整日下来,浑身是伤,这入了冬,天气越发严寒,冻的人连工具都拿不起,再这样下去,铁打的人
90.论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