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些美丽啊,大方啊,得体啊,能干啊,再乱说话我可全学会了,难道这不叫继承吗?”鲁康揉着脑袋不肯服输。
鲁临倒吸着凉气:“我算看明白了,提到谢家的姑娘你就晕头转向,气死我了,气死老夫了......”
他就这么喊着走回自己房间,鲁康恭敬的躬身:“祖父好睡,我就不睡了,赤城道儿远呢,我打点咱们上路的行李,明儿一早起走啊,不然误了对谈,冯大人要笑话您。”
鲁临重重一声嗯哼,再次强烈表达下自己的不满以后,头也不回的走进房里。
鲁康把门帘子放下来,再拉一拉遮的严严实实,面上露出不豫地嘀咕道:“哪有说自己孙子是个屁的,祖父说到谢家就有偏颇,这毛病不好,我得帮他改改。”
他说到做到,真的没有回房,这就打墙动土的收拾行李,安排明天离开的人手。
北风卷雪在他的脑袋上飞快又是一层,鲁康好像没有感觉到,他在满心的兴奋里雀跃着,就要见到谢二了,这回一准的赢她。
这位一蹦三跳的走了。
正房里却还没有完,夜里有这样的一顿搅和,鲁临也不想再睡,孙子不懂事,妻子总是懂事的那个吧,他坐在睡房外间的榻上,一声一声地道:“有这样的孙子吗?气死我了,”
停上一停,睡房里没有动静,鲁临再来上一声。
“气死我了,还有人管没有人管?”
房里终于有了回应,鲁夫人直着嗓子就是一声飞出来:“是谁利欲熏心先相中的谢家,孙子还没有明白过来呢,是谁告诉他可以娶谢二姑娘的?都是谁造成!”
鲁临无话可说,走进来道:“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
“我呸!”
鲁夫人也给他来上这么一声,翻身怒道:“你当时是想让镇西侯帮你对付三王,你想当个功臣!现在谢家比你还贪,人家就喜欢这乱世,人家自己当王爷了!因为贪的比你狠,你就不乐意了,你不乐意就一边儿呆着去,为什么骂完我孙子又回房得瑟!”
红木的床旁边,是一根双云纹翘头向上的衣架,上面摆着一件枣红色绣寿比南山的锦袄,下摆带着潮湿,似乎往下滴着水,烛光在夜里并不明亮,所以看不清楚,只感受到水意。
鲁临笑了:“原来你刚才也出去了,”
“我出去了,我去看看你们到底怎么样的胡闹,明明你答应冯大人前往对话,为什么不早早告诉孙子,如果孙子知道就不会大半夜的胡闹,当初说可以定亲的是你,现在隐瞒他的也是你,你说这事情到这一地步怪谁?”
鲁夫人黑着脸,道道皱纹上都仿佛写着不满。
鲁临彻底让斗败,他嘿嘿的解衣裳:“再说下去就不赢喽,我还是睡觉吧,明儿一早要赶路呢,夫人你让着些儿,你占着整个床我可怎么睡。”
房里渐渐没有嗓音,红烛因为人声而在窗户上的摇曳也缓缓熄住,窗户的外面是一道长廊,长廊的尽头那最黑暗的地方,一个少年悄悄的转身。
远丘郡王的儿子朱玉自从被接来,就住在开江侯府里,房间就在不远的地方,而鲁康的表现又过于明显,不但鲁临和鲁夫人都知道他这几夜要有故事,就是朱玉也看出来。
窗户大开着,朱玉手脚并用的爬进去,借着风雪的呼啸声把窗户关上,“咿呀”一声掩盖在北风里。
他从来不点起夜的灯,在他成长的岁月里没有这种奢侈,而保持节俭的风格有助于他在开江侯府长久的住着,从京里逛一圈回来以后,又发现这个习惯有助于他发现各种事物。
像今晚他溜出家门,至少在他外面那间上夜的丫头就不知道。
开江侯握有水军,朱玉不敢溜到后门听听那对祖孙的对话,不过鲁康一路上侍候祖父的对话,北风太盛的原因而让朱玉听得一清二楚。
朱玉也睡不着了。
他摸黑坐在绫被里想着心事,本为他是个穷人,父亲亡故的时候他处于不懂事的年纪,根本没有机会细数祖上的家谱,他的母亲为生活奔波也顾不上说这些,纵然偶然的感伤到也无法详细的看到利益。
开江侯府给了他莫大的机会,为丰富朱玉的
第九十七章,二姑娘美,二姑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