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扯下他头上的假发和面具,露出内山智美那张坑坑洼洼丑陋的本来面目。
“内山智美,我们又见面了。”张义冷笑一声,挥手道:“带走。”
内山智美毫无惧色,挑衅的看了一眼张义,冷笑着闭上了眼睛。
“将所有受伤的兄弟送医院救治,至于”张义瞥了一眼蹲在地上的情报处便衣,面无表情道:
“全部抓起来,送审讯室。”
审讯室中。
内山智美刚被架在审讯架上,就咬牙切齿地咒骂起来,声音尖锐,语言恶毒。
张义充耳不闻,不耐烦地道:“上刑。”
这时,审讯室的门从外面推开,一脸阴沉的杨荣走了进来。
“张副处长,你搞什么?为什么抓我们情报处的人?还有曹树义怎么受伤了?”
张义没有起身,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道:“稍安勿躁,杨处长今天请我看了一场戏,我也请您看一场?”
“什么意思?”杨荣冷哼一声,隐隐有些不安,半小时前曹树义还打电话汇报“一只羊”计划一切顺利,就等行动处抓了人、签了字,然后人死了,直接免去了审讯,唯一考虑的就是将结案报告写的漂亮一些,可这才过去半个小时.
“没什么意思。杨处长多点耐心嘛。”张义笑着一指吊起来的内山智美,道:
“我给杨处长隆重介绍下,内山智美,小日本大名鼎鼎的高级间谍,上一次侥幸被她逃了,山不转水转,最后还是落到了我的手中,这可能就是她的命吧,您说呢,杨处长?”
“内山智美?这么说窃密案真是她做的?”杨荣看着内山智美,脸色阴沉,心下更觉不安,如果案子真是内山智美做的,那情报处忙前忙后到底在干嘛,还有那一只羊
这一刻杨荣格外后悔,怎么就轻信了曹树义这狗东西的话呢,局座给出的时间是三天,你就不能最后一天再
两人说着话,另一边黑暗处响起凄厉的惨叫声,内山智美早就血肉模糊,双脚的指甲被生生拔了下来。
张义平静地看着她,道:“能让你屈服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这不过是开胃菜罢了,其他的问题我现在不想知道,我只是好奇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南京路117号对面的房间?”
“哈哈哈哈。”
沉默了一会,内山智美哈哈大笑起来,她声音沙哑,像一只干瘪打鸣的老母鸡。
“这就要问你们那位曹科长了.我是一路跟着他去那里的。”
“好算计。”杨荣冷哼一声,愤怒瞪着她,道:“说,是不是你营救自己的同伙不成,然后转头对曹科长和张副处长下手了?”
内山智美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同伙?”
“哈哈哈,那是你们的同胞吧?我就站在曹科长身边,他不来抓我,反而找了一个替罪羊说真的,我实在想不通,你们中国人真奇怪,一边和我们大日本皇军斗,一边又对自己的同胞下手”
“够了。”杨荣隐隐有些不自在地挪了挪身体,一拍桌子,“还敢狡辩?你的同伙都死了,还有什么好掩饰的?”
“张副处长,我看这个女人已经疯了,尽说些疯话”
“杨处长!”张义声量高了许多,盯着杨荣道:“审讯是我们行动处的事,还用不着您教我吧?”
“张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审讯是你们行动处的职责,但我们情报处的曹科长还在医院生死未卜,现在单凭这个日本疯女人的几句话,就将屎盆子扣在他身上,不合适吧?”
“杨处长,兼听则明,偏信则暗,我张义这个判断力还是有的,如果您再打断审讯,那只好请你先出去了。
再说了,在南京路117号房间,要不是我躲的快,第一个中枪的就应该是我,你懂吗?
那么问题来了?曹树义当时为什么会拉开窗帘?
是他没有发现被日本间谍跟踪,还是说他发现了,故意如此,假借日本间谍之手知我于死地?
如果真是这样,那不仅仅是渎职的问题,而是犯罪,和日本间谍勾结,所以,能让你在这里旁听,我已经很给你面子了。”
“你”杨荣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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