牲一切之决心,女兵怎么了?她在保卫自己的国家、家乡,就值得敬佩
我们可不像你们,将自己的姐妹送到前线去做慰安x,我听说伱们日本女人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石川君有家人吗?你被捕后失去了利用价值,你觉得他们会不会也将你的家人送到前线去?”
“八嘎。”石川再也绷不住了,恼羞成怒地咆哮着扑向张义,却被押解的便衣直接踹翻在地上。
回到特务处,张义还来不及汇报,就得到一个噩耗,在医院接受治疗的木村浩吉死了。
他立刻驱车赶到陆军医院。
病房中,木村直挺挺躺在床上,脖颈上插着一支铅笔,鲜血流的到处都是,张义试了试他的鼻息,人早就死了。
“这是怎么回事?”张义瞪着看守的便衣问。
“张科长,卑职.卑职也不知道。”便衣眉眼躲闪。
“你最好想清楚了,铅笔是怎么进入病房的?不说我就毙了你。”张义说着直接拿出手枪上膛,顶在了他的额头上。
“科长,我说是毛秘书和何科长,他们早上提审过木村。”
“我说过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能提审他,是任何人,你当我的话放屁?”
“张科长,我们打你办公室电话不通,何科长开口了,我们.”
“哼。”张义冷哼一声,不想自己上了一回山,就被毛齐五和何志远这两个家伙钻了空子,这两人什么时候又勾结到一起的?
回到特务处,张义直奔毛齐五的办公室。
“毛秘书,是你提审了木村导致他自杀?”
毛齐五毫不慌张,他摸了摸油光锃亮的头发,露出一个委屈无辜的笑容:
“云义老弟,别生气嘛,实不相瞒,这是处座的意思。”
“处座?”张义自然知道是戴老板的意思,不然他毛齐五没有这么大的胆子,他在意的是结果,故作愤怒道:
“可是现在人死了,有什么收获吗?”
毛齐五尴尬一笑,悻悻道:“是我操之过急,本以为用了药可以让他招供,不能说总能写吧?谁知道这家伙老奸巨猾,竟然选择了自杀我已经被处座骂了个狗血喷头,老弟,看来后续的调查还得靠你啊。”
“人死不能复生,我也无能为力。”张义无语地耸耸肩,他自然知道木村的笔记本在哪里,从哪里得到钥匙,可现在木村死了,情报无法自圆其说,有时候你可以用线人或者秘密渠道来搪塞回应,但有些事情可一不可再二,不合理的情报来源总会引起他人的好奇甚至是质疑、怀疑。
所以笔记本的事情还要从长计议。
他瞥了一眼毛齐五圆润的脸,越看越可恨,总觉得他说的不尽其实,于是说道:
“死了就死了吧,反正已经套出了不少情报。”
“是啊,这个家伙打着神父的幌子干了不少坏事,他不死很多人都不能睡安稳,留着也是个麻烦。”毛齐五附和着,却有些心不在焉,不时抬手瞥向手表,似乎是在等电话或者什么重要的信息。
“老弟,来喝茶,明前龙井,尝尝。”
喝茶自然是送客的意思,张义偏偏没有自知之明,端起茶水美滋滋地喝着,见毛齐五略显焦灼,关心道:“毛秘书不舒服?”
“有点,可能是昨晚熬夜了吧,有点累。”
“毛秘真是拼命三郎,要是党国的每个人都像毛秘一样,何愁日寇不灭。”
“老弟过誉了,我这也是向处座学习.”
“是啊,听说鸡鹅巷时期处座都是通宵达旦”
见张义越说越起劲,丝毫没有离开的打算,毛齐五一肚子火气,却不好发作,只好皱着眉头一捂肚子,道:
“张老弟,要不你先忙?我去趟厕所。”
“我还等处座汇报工作呢。”张义说着,瞥着桌上的文件,故作恍然:
“放心,毛秘,规矩我懂,办公室门开着,我什么都不动。”
“张副科长,处座不在,昨夜你在山上,可能还不知道,宝塔山那位利用到黄帝陵祭奠的机会,钻进了胡长官提前备好的车里,今天已经到汉口了,党国要为他举行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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