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德性,能抗得起整个朝堂的压力吗?她凭什么去争?!
他还是离这个总爱异想天开的女人远一些为妙!
“既然母妃身体不适,那就好生将养着吧。本皇子虽然博才好学,可也不是大夫,还是不打扰她养病了。”
这意思非常明显。
小公公面露难色,欲言又止。
“就这么回话吧,本皇子要潜心向学,就不留你用饭了。”楚昀鸾对他们下人从来都不会疾言厉色。可毕竟皇子的身份摆在那里,即便他只是轻飘飘的说上这么一句,他们也会胆战心惊半天,不敢有任何违抗。
送走了正阳宫的小公公,楚昀鸾顿时觉得耳根子清净了。
想到刚完成一半的香艳小说,他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嗯,不如就写一部多情帝王驭众妃好了。想到宫里那些活色生香的美人们,楚昀鸾就觉得灵感源源不绝的涌入脑海。千娇百媚的文贵妃,端庄娴静的贤妃,泼辣娇蛮的淑妃,温婉可人的韩贵人…嗷,想想就好激动。
打定了主意,楚昀鸾将先前写好的几页纸全部作废揉成团子丢进了缸里,重新铺好新的纸张,开始埋头苦干。
听到屋子里传来阵阵咔咔的摩擦声,外面伺候的人都屏住呼吸,尽量减少存在感。主子用功的时候,任谁都不敢前去打扰。
德妃等了又等,最后等来一句让她安心静养,可想而知,会是怎样一副表情。
“他真的这么说?”德妃的声音却极为轻柔,轻柔的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可只要仔细的观察他的表情,就只可以知道,此刻的她究竟有多愤怒。
那小公公匍匐在地,肩头不停地抖动。“娘…娘娘…就算给奴婢天大的胆子也不敢乱说啊,三皇子殿下的确是这么说的…”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都低到喉咙里去了。
德妃铁青着一张脸,早已不复往日的温婉亲和。正在护理的指甲也因为抠得太过用力,生生的断在了案几上的木头缝里。
深吸好几口气,德妃才压制住喷薄的怒火,抬了抬手,示意殿内的奴婢出去。片刻之后,除了贴身服侍的瑾儿之外,殿内已经空无一人。
“瑾儿…你说,本宫这么多年来的苦心经营,是不是都错了?”德妃喃喃的说着,心中早已方寸大乱。
瑾儿轻咬下唇,不敢吭声。
这种事,可不是她一个卑微的婢女能够议论的。
德妃等了许久,没等到瑾儿的答案,眉头又是一皱。“怎么,如今本宫连你都支使不动了么?”
“娘娘…”瑾儿吓了一跳,习惯性的就跪了下去。
德妃居高临下的睥睨着眼前这个跟随她多年的婢女,眼底不见一丝的宽容和蔼。“或许,以往本宫太好说话了,才让你们一个个都阳奉阴违…”
瑾儿一脸惊恐的抬头,请罪道:“娘娘息怒…奴婢自知有罪,还请娘娘看在奴婢服侍您多年的份儿上,饶奴婢一命吧…”
看着她颤抖不已的身躯,德妃忽然感到十分可悲。她一直是个要强的,即便身处逆境,也不会轻易言败。当初被母亲送进宫里,本是抱着雄心壮志的。可后来才尝到独守空闺的滋味是何等的不好受。当今帝王并不是个沉迷声色的昏君,相反他特别的理智。在她看来,文昌帝表面上宠着文贵妃,那也不过是为了平衡朝廷的两大势力,逢场作戏而已。可惜啊,文贵妃那个蠢笨的,还真以为帝王是真的疼爱她呢。殊不知,将她推上贵妃的位子,不过是为了制衡王皇后罢了。
慢慢的,她也将帝王的恩宠看淡了。反正,她有了儿子傍身,一切都有了希望。所以这么些年来,她在后宫忍辱负重,弄虚作假的跟王皇后周旋了十几年,为的就是她的儿子将来能够一飞冲天,成为人上人。
可如今,儿子居然不领情,甚至还怨她这个做母亲的多事。谁来告诉她,她含辛茹苦这么多年究竟是为了什么!
想到这些,德妃就怄得要吐血。
看着德妃虚弱的闭上眼睛,瑾儿一颗心仍旧砰砰砰的跳个不停。“娘娘…娘娘…”
“你出去吧,本宫要歇一会儿。”德妃抬了抬手,躺靠在美人榻上就不动了。
瑾儿不敢忤逆主子,只得安静的退了出去。
“鸾儿…你怎能
104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