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借着酒劲伸手过去覆上去,我说:“呀,你要刮胡子了,胡子那么长,像个小老头,但是你就算老了,也比所有的老头儿都帅,嘿嘿。”
林至诚忽然把我的手摘了下来,他的脸上的疏远感有增无减,他很淡定地说:“周沫,我们已经离婚了,我们还是保持些距离比较好。”
我的手悬在半空中,所有酒精带来的我们还没有离婚的错觉全数被他这番话击破,支离破碎。
我有点喃喃自语地说:“啊,我们竟然离婚了,哦,离婚了啊,怎么就离婚了呢。”
林至诚一下子将他手上的酒放下,他站起来作势要走,他说:“我去给你收拾一下客房。”
我总有一种错觉,这一刻如果他走开了,我就要永远失去了他。
有点酒壮人胆,也可能是在经历了生死之后情之所至,这些复杂的东西支付着我抬起手一把将他的手抓住,我再一次仰起脸说:“林至诚,你不要再离开我了。”
他没有立刻甩开我的手,却在沉默对峙了一阵,说了一句让我特别心碎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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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我知道自己什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