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怎么就听着那么不爽呢。
他的意思是指,只有像他那么有钱的人才能有教养,而我们这些穷*丝要有点礼貌,就是装逼了吗?
实在无力吐槽他这样的神逻辑,我也不想跟他打舌战,就直接若无其事地说:“林总,现在是下班时间了,多出的宏德都要给算加班费的,你还是直接有事说事吧,不然人力资源部门的到时候统计薪酬,会觉得我在混加班费呢。”
见我油盐不进,林正有点怒,却看了杨桥一眼,不太好发作,他冷哼了一声,也不喊我坐下,就这样让我站着训斥我。
哪怕他压制住不太发作,我也能看得出来,他挺生气的。
狠狠地剜了我一眼,他提高声音说:“我今天请你过来,就是想让你搞清楚,至诚他有订了婚的女朋友了,麻烦你别再让他开十几个小时的路程陪你去你那个穷老家。他开那么久的车,在路上要出了什么事,你负担得起吗?”
林至诚跑去我老家的事,他是怎么知道的?
我正疑惑,坐在一边一直冷如仙鹤的杨桥开口了。
优雅的,大度的,她就是一直在走这样的路线,她轻轻地张开嘴,慢腾腾地说:“是至诚告诉我的。”
在察言观色这事上面,她似乎有着非凡的天赋。
而她的优点似乎还不仅仅如此。
在我看来,她就像是一个自信的操盘手,她不在乎这个盘在过程里面的跌宕起伏,她只会对未来的结局胜券在握。
而现在,她不多说,就单单这一句,就用这样模棱两可的方式将我陷入被动的地步。
这个女人,确实挺厉害的。
一见他们是两个人,就算是打架,我也是人手太少,于是我打算以静制动,先看看他们这么说就好,还犯不着一上来就跟个斗鸡似的,累人得慌。
于是我神淡气定地站在那里,不急不怒,甚至还脸带淡淡的笑容,我差点就要为自己的淡定鼓掌了来着。
见我这样镇定自若,林正不怒反笑了。
斜视了我一眼,他笑着轻蔑地说:“我倒是看漏眼了。我之前还以为你跟孙茜茜一个样,你跟她一路货色。现在才发现,她真是比你好对付多了,她没你那么多的心眼。”
“但是,要说到耍心眼,你也别以为你能耍得过我。我能把孙茜茜从至诚身边踢走,我自然也有办法把你踢走。”
扫了一眼被他最后一句话震惊到的我,林正拉了拉自己的衣领,又慢腾腾地说:“别顾着诧异。我什么人没见过。像你们这些穷家庭出来的女人,不都想靠着年轻漂亮能找个跟我儿子那样长得周正口袋还鼓的男孩子么?但是这样好的男孩子,是给同样优秀的女孩子准备的,不是给你们这些乱七八糟的女人乱毁的。孙茜茜的底线不过是40万。你的说不定20万都不用。毕竟你为了给家里还十几万的外债,就能跑去夜总会卖笑。”
丢下这些话,林正站起来,将一本支票本朝着我劈头盖脑丢过来,用一种老子就是有钱砸你的表情说:“但是,我不介意你拿得更多,我只需要你趁早滚蛋,滚出至诚的生活。”
似乎是一气呵成,做完这一切,林正双手并在身后,慢悠悠地踱步出去。
杨桥扬起嘴角扫了我一眼,轻松自在地说:“你可以等我们走了再哭。”
然后她跟在林正的后面,走了。
她还真有心情,走之前还记得给我把门带上,估计是体贴地考虑到,如果我想哭,关上门会哭得轻松自在一点。
说不难受是假的。
我想任何人被人这样践踏,都会有哪怕一丝的难受。
但是要说到想哭,那我觉得没必要。
只有我在乎的人才能引出我的眼泪,这是我这些年来给自己最好的总结。
把支票本捡起来,我坐在沙发上,将它随手往茶几上一丢,然后就将目光停在它身上,思绪就转变得飞快。
我不是圣母玛利亚,也穷久了,现在还欠着十二万左右的外债,说对钱不心动那简直假得不要不要的。
但对于钱,林至诚更让我心动,他是我第一个心动的人,更是我第一个委身的人,这两者根本不难选择。
所以我会坐在那里盯着支
073跟她一路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