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更何况,这段时间,我的心境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我觉得无所谓自己忍着,让那些人在我头顶上撒野,没这样的必要。
所以我慢腾腾地转过身来,郝然看到钟小柳跟李娜,站在我面前,一看那副表情,就是不爽我,找我掐架的样子。
我当然不可能跟个泼妇一样对着她们破口大骂,她们不要脸,我还要脸了。不懂得要脸我也不必过来之前狠狠花了张明朗的钱去改头换面。
于是我似笑非笑地冲着她们说:“你们刚才在讨论谁啊?请问我可以一起参与这个话题吗?”
钟小柳与李娜对望了一眼,面面相觑了好一阵,然后又是钟小柳,扭着她的腰肢,指桑骂槐地说:“我们在讨论的是我们特别讨厌的那类人,可能你说不上话。”
我哦了一声,轻笑说:“嗯,你们在讨论某个狐狸精对吧。刚巧,我之前也被你骂过是狐狸精呢,你骂得我印象深刻,从来不敢忘记。难道现在在盛德,还有比我更厉害的狐狸精吗?”
我的话音刚落,钟小柳的面色微微一变,压低声音就说:“陈三三,你知道我是在说你,知道就好了,别巴拉巴拉,生怕别的同事不知道你是狐狸精吗?你再得意又怎么样,纳斯达就要合并到盛德了,就冲你那副样子,一看就没文化,你就等着失业吧,盛德不要你这样没点文化没点素质的人。”
我哦了一声,将端着的碟子和夹子放下,然后淡淡笑笑说:“对的,我没素质没文化。但是我这个人有个优点,那就是我不爱在背后八卦别人,因为我觉得那样很没礼貌,显得很贱,不过也无所谓了,贱人就是事多,这道理我懂。”
瞥了她一眼,我忽然发现自己就是变态,就喜欢看她想灭了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越看越觉得自己心里面痛快。
钟小柳的嘴角抽搐了好一阵,直接无视我,对着李娜就说:“算了,不跟这样的泼妇计较了。也不知道张明朗是眼瞎还是怎么样,整个纳斯达什么质素的女人没有,偏偏要对这样的人上心。”
我淡淡笑笑,没应她这句话,而是自顾自地说:“哦,他不仅仅是对我上心,还直接上手了。你的消息那么灵通,知道纳斯达就要合并到盛德了,怎么就不知道,我跟你以前的老板领证了,还好一段时间了。”
说完,我刚巧看到张明朗朝着这边走过来。
在那些来来往往神色各异的那些人的对比下,他显得那么鹤立鸡群。
我想了想,朝他挥挥手说:“老公,我在这里。”
循着我的声音,张明朗的脸上露出疑惑又惊喜的表情,那些复杂的情绪清晰地刻画在他的脸上,而看到他快步朝着这边跑来,我竟然有点心酸。
心酸的时间不过十几秒,他已经跑到我面前,直接无视钟小柳和李娜,轻声问我:“怎么了,陈三三?”
我按捺住内心的翻涌,用平稳的声音说:“我想让你帮我拿吃的,我不知道哪个里面有薏米。”
张明朗嗯了一声,又是拿了一个干净的碟子和夹子,细心地给我整个几个小小的蛋糕,然后回过头来问我:“有个芒果加柠檬味的,要么?喜欢这个的话,我就给你多拿几个。”
我点了点头。
很快,我看到钟小柳跟李娜的脸有点挂不住了。
她们两两对望了好一阵,最后是李娜小心翼翼狗腿子巴巴地说:“陈小姐,我们刚才不是那个意思,就是大家同事一场,开个玩笑。”
而钟小柳,在李娜的示意下,冲着我巴巴地笑笑说:“三三,其实我们就是开玩笑,就是觉得跟你熟,开的来玩笑,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我没说话,我只是在心里面冷笑,多少人会在背后骂我是关系户骂我是狐狸精,而当真的知道我确实是关系户之后,怎么就那么没骨气骂不动了呢?怎么就恨不得冲上来抱我大腿了呢?
世态炎凉到了这样的地步,我还好说什么?
我不说话,张明朗却说话了。
他没了刚才那点淡淡然,有点冷冰冰地盯着她们就说:“没事就忙自己的去,如果我后面还听到有人用不清不白的话来说我老婆,那么我不介意私仇公报。我也不知道,你们离开盛德,能不能找到一份比盛德待遇更好的工作。”
说完,张明朗忽然伸
136贱人就是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