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发展却是出乎他们的意料,孟聆凤在昏迷了三五日后,终于醒来了,可是醒来后的她,却是一脸茫然,根本不记得之前的事儿了。
这事儿实在是匪夷所思,成洑溪萧正峰和阿烟都冲过去。
“聆凤,你不记得我了?”阿烟想唤起她的记忆。
“别闹了,聆凤。”萧正峰还抱着一线希望。
成洑溪则是忧心忡忡地望着孟聆凤:
“你知道我是谁吗?”
孟聆凤眨眨眼睛:“你是我的仆人?”
成洑溪顿时额头发黑:“不是。”
孟聆凤纳闷,指指桌上的药碗:“你刚才还伺候我喝药呢!”
成洑溪一脸沉重地望着孟聆凤,不太理直气壮地自报家门:
“我是你的夫婿,你是我的夫人。”
孟聆凤呆了一会儿后,却是挑眉问道:“我什么时候成亲的啊?”
说着这个,她看到了萧正峰:“咦,萧大哥,你怎么也在这里?”
大家面面相觑,终于见到了一点曙光,于是再次上前追问。
孟聆凤头疼地抱着头,看着这几个人的追问,终于道:
“你们别闹了,我记得啊,我又不是傻子,你是萧正峰,她是顾烟,顾左相的女儿,我都认识啊。”
萧正峰皱眉,又询问了她几件事,最后大家终于得出结论,她应该是失去了最近一两年的记忆。
一时阿烟有些同情地看向成洑溪,成洑溪就是那个被忘掉的,现在孟聆凤不记得曾经和他成亲了。所以好不容易让孟聆凤接受自己的成洑溪,这一下子可算是回到了原地。
成洑溪颇有些失落地看着孟聆凤,嘴巴动了动,竟不知道说什么好。
孟聆凤却很是大方,打量着成洑溪道:“我最不爱的就是你这种小白脸,怎么可能嫁给你呢?所以现在,请告诉我是怎么嫁给你的?”
成洑溪咳了声,深情凝视着孟聆凤,诚恳地道:“我们两个一见钟情,你为此打破了往日不会嫁给小白脸的誓言,就此嫁我为妻。婚后我们夫妻和睦恩爱。”
阿烟听得不对劲,疑惑地看向一旁的萧正峰。
萧正峰眼神示意让她别出声,阿烟也不是那毁人好事儿的人,想想也就从旁安分守己地不说话了。
孟聆凤却是听得惊疑不已,拧眉眉头,求证似地看向萧正峰和阿烟:“真的吗?”
听着实在是不可信啊!
她是脑抽了还是进水了,怎么会好好的和这么一个小白脸一见钟情?
萧正峰绷着脸,淡道:“我怎么知道,你带着他回岐山老家了,回来的时候你们就成亲了。”
至于成亲的过程是如何的充满了血泪,是如何的惨烈不堪,甚至你们到底圆没圆房,你有没有每天拿着大刀要砍你家夫君,那不是他这个做人上峰的所能知道的。
阿烟抿了下唇,指着桌上那一碗药道:
“这几日你伤重不醒,洑溪是不分昼夜地照料你,你看,刚才你醒来的时候,他那端着药碗要喂你的。”
她睁着眼睛说瞎话:
“如果不是你们素日恩爱,他怎么会对你这么细心体贴。”
孟聆凤见有两个证人都这么说,当下也是信了,看向那成洑溪的目光便不那么凌厉了,她招了招手:“你过来。”
成洑溪见她这样,实在是捉摸不透,他可是没忘记当初他被这女人痛打一顿的情景。
于是他战战兢兢地走过去:“凤儿,什么事儿?”
孟聆凤听到那声“凤儿”,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不过她还是郑重地对成洑溪道:
“虽然关于你我如何成亲的,我已经不记得了。可是既然我嫁给了你,又据说你我曾经恩爱,我也就尽量努力接受你吧。”
成洑溪没想到她竟说出这一番话来,当下唇动了动,凝视着床榻上那个脸色苍白的女人,点头道:“好。”
萧正峰和阿烟对视一眼,悄无声息地退出去了。
回到马车上后,难免说起这事儿来:“我瞧着他们两个虽然是成了亲,可总觉得夫妻之间其实极为疏离,成洑溪就像个狗儿一般跟在聆凤后头,聆凤对他可是不假辞色。如今聆凤受了伤,又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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