伫立在山脉边缘的小镇,原本生机盎然的小镇,现在已经变得死气沉沉。虽还没到户户挂白幡、窗窗闻悲鸣的地步,但也已经是一派死气沉沉,完全没有了任何一丁点的活力。
太阳惨白的挂在天空中,投射下来的光却是冰凉冰凉的,分明是正午却将人的影子斜拉得老远,看得直叫人唇齿发寒。
街上的人虽然仍然在为了生计来来回回的忙碌着,但他们的脸上却露出的却是苦闷的神色,除了那些不韵世事的孩子仍然在路边墙角做着蠢但天真无邪的小游戏。
“那个家伙还没找到?”
思远站在街头,整晚的忙碌让他的精神也有些萎靡,但他仍然在强撑着,一刻都不敢随意松懈。
他身边站着七八个年轻人,一个个目光炯炯,眼神里透着坚定和自信。
这些刚进特事组没多久的小鲜肉们,大多对自己的能耐有着超乎想象的信心,在他们看来思远这完全就是杞人忧天,不就是这个地方闹了场尸变么,根本没必要如此兴师动众。
但毕竟思远也算他们那个圈子有些名望的人物,再加上也确实厉害,所以这些小鲜肉也不好在明面上反驳他,但他们到底去没去找人,这恐怕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它一定恢复了智慧。”思远靠在墙上,面色沉重:“正常情况的话,它肯定会选择逃跑。”
“齐组,不是我说……就一个瘪三活死人,你这么着急干什么?”
“瘪三活死人?”
思远默默的重复了那个特事组组员的形容词,然后无奈一笑:“这个瘪三活死人会给这带来毁灭性的打击。”
“嗯?不能吧?”
思远叹了口气,并没有阻止这些唧唧歪歪、自视甚高的鲜肉继续说下去,只是静静的靠在墙上稍作休息。
没多一会儿,公安局长带着几个人急匆匆的就赶到了思远身边,他的精神头看上去比思远可差多了,眼看就处在猝死的边缘。
“专家,我根据你提供的线索找到了这么几个人。”他从口袋里掏出相片:“和那个护林员关系不错、大块头、已经死了。符合这一条的一共有三个。”
“来看看。”思远凑过去看着他手上拿着的黑白照片:“这些人都是什么来历?”
“第一个大概死了有三十年了。是那个护林员当兵时的战友,和他一起分配到这里的。第二个死了七年,肝癌晚期。”公安局长对前头两个人都是一句话带过,唯独拿着第三张照片也是最清晰的那张彩色照片,面色凝重的说:“这个人就有点蹊跷了。”
思远接过照片,看着上头的黑大个。照片上的人看上去大概有四十五岁左右,眉宇间一股子英气,但印堂隐约发黑,眼白中带着灰色的斑点,这可是典型的短命相。
“这个人叫雷项羽,今年过年的时候突然死在家里,当时我们还特意立案侦查了,但没有外伤没有他杀的可能就就把案子判了个猝死。但是现在想想的话……疑点很多。”
“哦?”思远瞪大了眼睛:“说说看。”
“这雷项羽是专门在山里采药材拿出去卖的,因为这层关系他和那个死掉的护林员老张关系不错,两个人经常结伴喝酒。但就在他死前那一晚上,他住的地方传出了激烈的争吵声,根据邻居的口供,那个声音是个男人而且年纪不小。”
“那个护林员?”
“很有可能。”公安局长表情又变得严肃了起来:“邻居听到最后的声音大概是在十一点半,而尸检报告说这个雷项羽是在十一点半到十二点之间死亡的。”
思远并不是专业的刑侦人员,更没有福尔摩斯那样的推理能力,但他没有不代表别人没有啊,他很快就拨通了丈母娘的电话……
“思远啊?有事吗?是不是千若又呲你了?”
“没有……没有,阿姨。”思远尴尬的笑了笑:“千若挺好的,不呲人……”
“狗屁,我女儿我还不知道么,发起狂来我都呲更别说你了。让让她吧,就是个好强的性子。”
“真不是……阿姨,你听我说,我手边有个案子要分析,您能帮忙吗?”
“行啊,要不要给你叫个专家?”
别的不说,就千若老妈那知识分子的层次,认识几个经
207、凭君莫话封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