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鹰大哥所救,雪妹妹也是一样。人人都说他已经死了,想不到居然活着。”
雪冰寒比谁都要高兴,擦了擦眼角泪水,倏地站起,说道:“这事如此隐秘,你们说这腾千录为何要将它随意告人?”
李听雨道:“腾千录与庄牧大哥交好,自然什么事都不瞒他了。”
雪冰寒摇头道:“不,不,鹏远大哥,你先前说这腾千录消息灵通,但贪财如命,是么?”
苍鹰陡然听闻这等消息,脑子不大灵光,一时不明所以,答道:“不错,我听好几人这般说他。”
雪冰寒又道:“这就是了,他并非信任庄牧堂主,而是有意为之,故意告诉他的。他定然是将苍鹰大哥藏了起来,以为奇货可居,传出消息,想要将苍鹰大哥下落告知出价最高之人!”
李听雨立时醒悟过来,说道:“没错,道长所说极有道理!这苍鹰兄弟仇家太多,咱们可得快些赶去,莫要迟了,眼睁睁看他被旁人劫走。”
苍鹰皱眉道:“那苍鹰只怕是假的,咱们没必要劳师动众,傻里傻气的跑过去。”
雪冰寒道:“那腾千录既然消息灵通,便不会是傻子,他知道苍鹰大哥得罪的都是大有来头的人物,绝不会轻易骗人,诱人上当。到头来只有自讨苦吃。”
李若兰说道:“无论如何,咱们得把苍鹰大哥救出来。他的大恩,咱们不能不报。”
苍鹰又道:“我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即便那人是真,又能如何?此人仇家太多,你们将他抓到手上,只是多了个灾星,接了个烫手山芋罢了。别闹得不好,反而深受其害。我说咱们也不必太着急。”
李听雨见苍鹰竭力相劝,不由得气恼起来,道:“鹏远兄弟,常言道:滴水之恩,涌泉相报。若没有苍鹰兄弟相助,咱们李府早就全军覆灭,不复存在,又何来今日兴旺模样?咱们非得把他救出来不可。”
苍鹰见他如此义气,心下感动,正想将身份如实相告,但转念一想,又怕此事泄露,当真连累他们,于是叹道:“鹏远出言不当,还请见谅。但堂主需得小心行事,那苍鹰得罪之人,各个儿来头极大,势力广泛,莫说是咱们九江堂,就算整个江龙帮,也不一定能敌得过他们。咱们不如静观其变,暗做打算,如果真此事不假,再出奇策营救不迟。”
李听雨回嗔转喜:“鹏远兄弟言之有理,咱们自当小心行事。雪道长,你传出信鸽,让玄秦、陶蛇、赵风他们也赶过去,咱们这就出发,在恒阳山碰头。”
当即叫来李丹,命他暂代九江堂诸般买卖。带着李若兰、雪冰寒、吴陵、苍鹰、归燕然,命人备上快马,正欲离去,莫忧忽然说道:“李堂主,我可不可以跟去?”
李听雨心想:“此行极为危险,闹得不好,连性命都得葬送在那儿,莫忧与此事无关,怎能让她犯险?”于是堆笑道:“莫忧公子可是气闷了?我让....”
莫忧摇头道:“李堂主对我爱护有加,我岂能不知?但我莫忧并非无用之人,更不想整天逛街闲行,李堂主若过于溺爱,反倒惹人闲话了。”他这么一说,黄松公立即点头道:“李堂主,你就带莫忧公子出去走走,又有什么关系?”
李听雨闻言一惊,心想:“这位姑娘脾气好大,可别当真得罪了她。”只得点头道:“既然如此,莫忧公子就随咱们一道前去吧。”暗中对苍鹰说道:“鹏远兄弟,紧要关头,你带着莫忧与雪道长先走。”他想兰儿与归燕然轻功高强,自有保命之道,而自己性命,却早已置之度外了。
苍鹰心想:“到了那边,将那骗子一戳穿,决计没什么风险,只是话要少说,免得碰上熟人。”随口答应下来,一行人骑马上路,向北赶去。风餐露宿,随风追月,马不停蹄,约莫行了四、五天,终于来到恒阳山庄左近。
只见一座座百丈小山立于眼前,绿树如衣,将小山包裹起来,如同披着一尊尊袈裟的圆佛,山中有小溪流过,偶有云气流动,虽非高山,似有仙踪。苍鹰竭力远望,见每座山上都有房屋,或似庙宇,或似塔楼,唯有一处像是人家。
苍鹰说道:“就是那里了。”众人打起精神,将马留在山下,徒步上山,好在山势毫不陡峭,约莫走了一炷香功夫,众人来到山庄前头,见这山庄左邻风谷,右接云溪,园林也极为宽敞,果然是一
四 阅后方知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