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做出抉择,答案可想而知。
郑成仁看了眼太子不再言语,默默地折到后方。
★翽鸷殿上,满朝文武位列两侧,上首的魏宗坐在龙椅之上,脸上带着百年难遇的淡淡的笑容。这样的帝王显得亲切了许多。
“今日,是我翽鸷国的一个重要的日子,出使的队伍顺利归来。疫儿,朕代翽鸷国的百姓谢谢你。”
魏宗的话在大殿上久久徘徊,众臣都理解魏宗的做法。
翽鸷国自开国百年来同周边的国家纷争不断,友好往来更是打魏宗继位起没了踪影,太子此次出使给翽鸷国带来极大的好处,更何况出使之路有多么地艰险,众人皆有耳闻。太子此举,深得君心。
“父王,这是儿臣应该做的。儿臣身为翽鸷国的太子,为黎明百姓,为太子办事本就责无旁贷,父王若是如此客气,那儿臣在这朝上可怎么混?”
吴疫的话带着些许玩味,没有人会把他的话当做大逆不道之言。
谁都知道当朝太子孩子心性,众臣之所以拥护他是因其天fù异禀的治国韬略,更是因为他有一颗帝王应该有的良善之心,只有心存良善,才能爱护百姓,统治国家。
“疫儿,你若是非要这么说,朕就要罚你了。”
“儿臣不敢。”
魏宗对太子的威严看在众臣眼里皆变了味道,这哪里是生qì ,明明是在玩笑。古言有曰‘伴君如伴虎’,太子对魏宗,魏宗待太子,这二人的父子之情当真是羡煞旁人。
君臣父子谈话间,成王吴痕站在那里一言不发,如此其乐融融之景看在他眼里除了讽刺再无其他。殿中父子二人上演着一幕羡煞旁人的亲情大戏,他们却忘了今日得到的一切是拿什么换来的,他们在心安理得地享shòu 着至高无上的权利时,恐怕早已将那人的惨死抛在了脑后,这便是他们的可恨之处。
“成王,近日来都城的大小事务你操持的很好,朕很满意。”
魏宗的话锋一转,众臣皆看向吴痕,吴痕将头抑得极低,回答到:“谢陛下抬爱,臣有一事奏明。”
“准。”
位于右侧太子身后的方为忠有意看向吴痕,他很好奇此时这位成王的说辞,他更想知道自己的猜测是否准què 。能让堂堂成王殿下在今日奏明事情,想来要奏的事定是十万火急或是十分重要,众臣相信成王殿下是一心为民的,只是他平日里太闲了些。
“回陛下,臣近日来代太子处理都城事务深感疲惫,此次太子归来,臣希望陛下能将所有事务移交到太子手中,还臣清闲时光。”
不卑不亢的声音响彻大殿,众臣听闻成王一言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他们极为好奇成王的底气从何而来。这位上代遗珠,魏宗的侄子,究jìng 有什么本事能让魏宗一次又一次许了他的性子?做闲散王爷,是真心?还是假意?那把椅子,他是否惦记?
说毕,吴痕迎上上首男子狐疑的双眸,他的眸静的见底,魏宗自然没有看出哪里不妥。
既然他不喜欢政务,身为一国之君的自己又怎会为难他?再者,这对于自己的儿子,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情,少了一个惦记那把椅子的人,太子便少了一个对shǒu ,吴痕,始zhōng 是一个名正言顺的对shǒu ,毕竟他身上留着吴家的纯正血脉的血。
“准。疫儿,既然你堂兄不愿yì 揽这活,朕就把这些事务交与你,要好好干,知道吗?”
“儿臣遵命。”
吴疫顺其自然地将原来的事务接到自己手中,谢礼起身间眼中的一丝犹豫无人知晓。
“父王,儿臣在出使途中无意得到块猞猁狲,儿臣已命人将衣料制成袍子,又在其上绣了一条金龙,在此献给父王。”
众人一听,皆是一惊,这猞猁狲当真是个难得的宝贝。翽鸷国一年四季不是非常分明,冬季多为潮冷,甚少下雪,皮毛也很少制衣,国中甚少见到御寒的皮毛,更不要提猞猁狲这般好的料子。太子此番举动,想来会是深得陛下之心。
四名宫女将袍子架着送入殿中,众多目光未曾离开过这袍子。
魏宗见到如此用心的物件,心里对爱子的疼爱又多了几分。
吴痕上下打量着袍子,又瞥了眼对面的太子
006 猞猁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