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堵在我们的传送点的?还把我们负责拉怪的人在咱们来之后立刻就给杀了,你要说这没点准备我才不信。”
如果仇兵他们早死一会儿,在战舰传送之前死了,仇毅就算还会把战舰开过来,也一定会倍加小心,种种方面来看,阮文英应该是有内部消息——仇家的。
既然仇毅也已经知道了这件,沈浩就懒得再多嘴了,不过他掂量了一下还是把这件事写成了一封信发给了芈麒,他没指望芈麒能立刻给他回信,不过他也把他的要求写在了信里,他希望芈麒能帮他调查一下阮文英的事情,尤其是评估一下阮文英的威胁程度。
仇家是维安军,或者说是诸葛嗣的队伍在西南的依仗,沈浩知道如果想要建国,仇家的对西南地区的稳定作用不可或缺,因此如果阮文英真的会威胁到仇家的存续,那么沈浩觉得他有必要把这件告诉芈麒,让他提前准备。
沈浩一点都不傻,只是有点愣,傻直男平时大大咧咧含含糊糊的,但是在大是大非上他还是拎得清出的。
仇家这次算是铩羽而归,仇毅这一肚子的火气没地方撒憋得都快炸了,一路上跟个闷葫芦一样开着战舰回了老家,接下来的工作就不是他该管的了,补充损失的半成品蛊虫,治疗受伤的职业者,复活那些战死者,还有清点损耗的消耗品,仇家的外门子弟有专门的的搞后勤的回来做这些事情。
“沈浩,你跟我去见我父亲。”仇毅下船的时候叫上了沈浩,后者一摊手,“那白珞,你先去找林萱,仇家的药方估计需要帮忙的。”
战舰上不少仇家地面战斗人员都使用了养在身体里的蛊虫,这些虫子用一次就得休养一次,药方得提供一些温养蛊虫的药物,药方只有林萱和仇霜,仇蛇算半个,因此多个帮手总是好的。
仇毅和沈浩去把阮文英的事情跟仇囚和芈麒汇报的事情放在一边,另一边泷壶号提前回到仇家,也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其中就包括仇蛇,看着外门子弟突然成群的造访药方,来拿温养蛊虫和地面战斗人员的药剂,仇蛇突然觉得不妙,一把抓住一个外门子弟,“喂,出了什么事?”
“蛇叔好,”被抓住的外门子弟差点撒了手里的药缸,稳住以后朝仇蛇鞠了个躬,“泷壶号在野外遭到了越南人的偷袭,不少地面人员都催动了蛊虫,还有不少死伤,我们现在得给他门送药去。”
“越南人?知道名字吗?我是说这混球的名字,敢跟咱们仇家作对他不要命了!”
“就是说啊,那些越南佬也不知道抽的什么风,好像领头的叫。。。阮文英?对,就这个名字来着。”
仇蛇的脸一下子就耷拉下来了,不过外门子弟没在意,纯粹就是以为仇蛇也生气越南人的卑鄙,被仇蛇放走之后这事儿转头他就忘了,而仇蛇则找了个没人的角落,拨通了阮文英的念话。
“蛇少。”阮文英正在清点他的手下们的状况。
“阮文英,你真他妈的行啊,是,我是给了你名单,我是给了你泷壶号的情况,但是我他妈没让你这么早就动手!更何况你好像还一个人都没杀了,仇毅没死,那个叫沈浩的和白珞的也没死!你这根本就不是报仇去了,你这是打草惊蛇去了!”
本来仇蛇是打算和阮文英来个里应外合的,阮文英偷袭干掉仇毅他们几个,然后自己立刻夺权上位,这样阮文英又报了仇,自己又得了好处,双赢,但是现在阮文英突然地没和自己商量情况就动手,着实是打乱了他自认为完美的计划。
“没办法啊蛇少。”阮文英大咧咧的跨坐在椅子上,旁边两名带着项圈锁链的越南少女战战兢兢的走到他身边给他捶腿,这两少女单薄的连衣裙下面看得出身上有明显的鞭痕,“他们杀了我兄弟,我阮文英,最重视兄弟,兄弟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兄弟被杀就是我的家人被杀,我得给其他的弟兄们一个交代啊。”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我不是你们中国人,没那么好耐性,这次先收点利息,下次我肯定让他们付出代价!”阮文英说着掐了一把给他捶腿的少女的身体,后者小鹿一样惊呼一声。
“你要怎么做?”仇蛇也冷静了,现在既然已经打草惊蛇了,开弓没有回头箭,再抱怨阮文英也没有意义了,“泷壶号是城市战舰
628、真就五胡乱华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