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方不败却是咳嗽了一声，沉声道：“你最后这一击能够伤到我，让我的内力运转不畅，已经极为了不起了。所以这一剑我没有刺向你的要害，你不必去死，而是可以保住这一武道的经验，日后成长当不可限量……”
阿飞听了这话，心中登时一松！
太好了，这便是他想要的结局！这一战，何足道的武功能够取得东方不败的认可，而且也不必就此挂了，结局已经不可能再好了。他大喜之下，刚要开口说两句恭喜的话，却听得何足道却是大笑数声，收回了看着天空的目光，脸上原本那些记忆的神色、淡淡的笑容都慢慢的化作了冷淡，整个人仿佛换了一个人一样。
却见他一挥衣袖，负手扬声道：“东方教主可不要弄错了，方才这一曲只是我热热身而已。此曲终了，我也是去了我的一桩心事。什么昆仑、什么郭襄，前尘往事尽皆化作琴音，随那百鸟飞走了。接下来，便是你我心无旁骛的一战！”
此言一出，众人纷纷惊呼。不少人道：“什么意思？还要打？”
“方才只是热身？并不是何足道的真本事？这牛逼也太吹大了吧？”
“何足道这是借助那一曲百鸟朝凤，将自己心中的杂念都去了啊！”
“这是传说中将所谓的心境练到了最高境界，无情无欲吗了？”
“胡说，武功的最高境界是有情之境。没看到浪翻云吗，唯能极于情，故能极于剑。无情无欲根本就魔道……”
“切。你懂什么？真正的无情无欲才是最高境界。葵花宝典就是证明，为了练功连jj都割了，如此才能武林称雄。眼前的东方不败不就是例子？”
“谁说东方不败是无情了。她对令狐冲和令狐诗诗又是怎么回事？”
“……”
众人叽叽喳喳的议论着，到处都是一片轰然的声音。
阿飞却是目瞪口呆。心想何足道你脑子秀逗了吗？你的目的明明已经达到了，为何还要多此一举的和东方不败再战下去？连东方不败都被惊住了，她诧异的看着何足道，道：“你还想与我斗下去？”
何足道脸上无喜无悲，将那焦尾琴慢慢的抱起来，站定了道：“眼下我心中除了与东方教主一较高下外，已经别无他想。为了这一战，我闭关数日。苦思冥想，更是在前一刻才彻底的去了我心中的杂念羁绊。东方教主，若是不能让你领略我真正的本事，世人或许还谓我何足道附庸风雅，琴棋剑三圣空有其名不值一提了。你且看看你的脚下！”
众人都随着东方不败一起往她脚下看去，却见东方不败所站之地，已经划了好几道纵横交错的粗线，她就站在其中的一个交叉点上。大伙儿的目光往外延展开来，赫然是看到了一个横竖都是十九道的棋盘，占地足有数十米大小。东方不败便是站在其中的一个棋子之位。何足道却是站在另一个位置，两角遥遥相对，仿佛是下棋对弈的起手一般。
这棋盘一开始显然都是没有的。何足道究竟是什么时候画的，众人竟然都没有一丝的察觉，即便是东方不败也是倏忽了。按照方才两人交手的过程，显然应该是那一曲百鸟朝凤的杰作！
“以琴为引，化棋为剑，弹那百鸟朝凤，只不过是我的随手之作、思念故人的曲子罢了！”，何足道高声一笑，“我还有一首曲子。这首曲子与东方教主甚是相关。还请教主赐教了。”
说着他竟然右手抱着琴，左手在那琴弦上轻轻拨弄了几下。琴音绕绕，竟然飘出另外一曲奇异的调子。而他特不再是坐在地上弹琴。脚下踏着奇异的步伐，每一步都踩在了棋盘的点上，一步一步朝东方不败走去。
东方不败一听到那曲子，脸色登时都变了。
她竟然在这一瞬间失态忘形，手中的长剑都抖了一抖，差点儿掉在了地上。
众人惊呼不已，这世间还有什么东西可以让一代天骄的她如此惊骇和失态吗？
玩家们以前不知晓，也想不出来。
在人们的想象中，当日那京城的一战，已经算是东方不败忘形的极致了。她本是日月神教的教主，天下第一人，为了令狐冲一家子忽然动怒，倒也算是说得通。而那一战也给东方不败增添了人性和人气，她不再是一个冷冰
第七百六十五章 清水白石何离离，百鸟朝凤闻清音（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