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又缩了回来,拿过一罐牛奶,关上冰箱门转身,笑眯眯的说,"谁说我要吃了,我拿罐牛奶而已。"
"是吗?"唐裕径直朝她走来,越过她,打开冰箱翻看了一下盒子,她只觉得浑身都冰冰凉的。
"唔,今天晚上剩了半盒,好像……少了。"他若有所思的说。
"许是有老鼠。"夏以沫干笑一声道。
能把责任推到老鼠身上也就算了,唐裕斜睨了她一眼,"果然是高智商的老鼠,还会开冰箱门。"
"呵呵,也许放进冰箱以前就被老鼠偷吃了你们不知道而已。"说完就准备开溜。
慢条斯理的把剩的拿出来,然后关上冰箱门道,"那这高智商的老鼠果然可恶,偷就偷吧,一块都不留,全没了。"
说着,就准备把盒子丢垃圾桶。
"不可能,我刚才看还有的,我就拿了两……"话还没说完,就惊觉不对,捂住嘴巴,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唐裕好笑的看着她,成天应对的都是些人精,这丫头简直单纯的可爱。
手捏着盒子一收,随手丢在了茶几上,"说明这老鼠聪明啊,还知道一次都拿走,不像有些人,一趟趟的搬运。"
慢悠悠的说完,他就转身走了,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夏以沫简直咬牙切齿,这不就是说她比老鼠还笨么。
不过……看了看桌上的盒子,小小的咽了口口水,不吃白不吃,不然自己下这趟楼做什么。
拿起盒子溜回了屋子里,吃得那叫一个满心欢喜。
过了许久,唐裕才从书房里出来,舒展了一下身体,看到茶几上空空如也,抬头往楼上看看,唇角微微上扬。
一开始,他是很排斥结婚这件事的,可是现在看来,似乎也没有那么糟糕。
…………
唐裕早起都比较早,他习惯晨练以后再去公司。
正要下楼的时候,隐隐听着声音不太对劲,似乎有轻微的呻吟声。
脚步迟疑了下,扭头看一眼,终究还是朝着声音的方向走过去。
走得越近,声音就越近,到了夏以沫的门口时,果然清清楚楚的听到了痛苦的呻吟声。
听得出来是极力压抑着的,但是也很难过的样子。
抬手敲了敲门,"你没事吧?"
"没事。"咬着牙挤出两个字,夏以沫已经是一头汗了。
她浑身上下都湿透了,不知道怎么搞得,肚子好疼,但是也不拉肚子,好奇怪的感觉。
收回手,听了听,觉得有点不太对劲,也不多问,直接用力一推,把门打开了。
自从他上次用钥匙开了门以后,她就没再锁过。
一开门就看到她趴在床上盖着被子,整个人卷得跟个蚕蛹一样,皱了皱眉,"还说没事?"
看着她脸色不太对劲,惨白惨白的,一伸手,摸到她的脸上额头都是汗水,湿腻腻一片。
"你生病了?"摸着也不发烧。
"我……我肚子痛。"她呻吟着说,终于忍不住说出来了。
"那你不早说!"唐裕有点想发火,生病这种事有什么好隐瞒的,"疼多久了?"
"天还没亮的时候,我也……不知道几点。"一阵搅动的痛,好像快要昏过去了。
顾不得那么许多,唐裕伸手一用力,就把她的被子给掀开了,直接拿了件衣服往她身上一披,打横就抱了起来,"去医院。"
"我不去医院!"上次闹腹泻就是去了医院,结果点滴还挂着,就被拉去结婚了,简直惨痛无比,不想再去了。
也许熬一熬,就不痛了。
"废话!"只骂了这么一句,他根本就不理会她的抗议,直接抱着她就下了楼。
看不出来,平时唐裕斯斯文文的,居然有这么大的力气,抱着她从楼上到楼下,一直上了车,气都没有喘一下,"开车,去医院。"
钟叔正在擦车子等待送少夫人去学校的,愣了下,不过很快反应过来,甩开手里的抹布,然后上车开车,多余的话都没有一句。
唐裕紧绷着脸,看上去不太高兴,或者说是隐怒,夏以沫也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招到他了,生病是自己也不想的
29、夜里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