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可谁知后路也被两人堵死了。
&雀是吧……?”前方三人中,最中间的那人开口说话了。
绿雀定睛一看,顿时脸色变得惨白,这中间的带头人,是安国候府的二少爷,安刑!
&少爷……”绿雀全身颤抖,不停的往后退着。
&还真聪明啊,知道自己闯祸了,就躲起来了?”安刑恨恨的说道:“不管你躲在哪里,我也会把你找出来!”
绿雀刚想撒腿就跑,可他与安刑带来的人之间,实力太悬殊了,他没跑两步,就被人抓住,押在安刑面前。
绿雀恐惧极了,他不停的求饶道:“二少爷,二少爷,去求您,放了我吧!饶我一命,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求求您了……”
&是故意的?王嬷嬷当初千叮咛万嘱咐,让你悄悄将我哥去世的时通知我母亲,你倒好,生怕别人不知道,嗓门都快喊破了!”安刑说着,猛的一脚踹在绿雀的小腹上,可怜他那瘦小的体格,身子受不住,直接吐了血。
绿雀身子一弓,怀里的钱袋掉了出来,映入安刑的眼帘。安刑伸手将那钱袋捡起,那钱袋做工精致,在边角上绣着一个“陌>
安刑看着那钱袋,顿时反应到了什么,他掐着绿雀的面颊,厉声质问道:“说!你为什么跟陈远陌有接触?!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此刻的绿雀吓得都快尿裤子了,满嘴只喊着,“不要杀我,饶了我……饶了我……”
&蛋!”安刑见对方冥顽不灵,直接地上随便捡起一根粗棍子,使劲的朝绿雀的身上打去,连打了三五下,打得绿雀都快没意识了,才松了手。
&打我了,别打我了……”绿雀虚弱的求饶着,“我说……我都说……都是……,都是陈家少爷的主意,我……他给我银子……”
听着绿雀断断续续的将话说完,安刑的脸都绿了,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是陈远陌害他们安国候府!在安刑的印象里,陈远陌是那种温儒尔雅,温温和和的人,脾气好,不计较,没有坏心,谁知看起来最善良的人,居然最恶毒!安刑只觉得自己被骗了!
怒火中烧的他,抄起手里的棍子,又是朝绿雀一阵暴打,可怜绿雀落得跟自家姐姐一个下场,乱棍打死。
绿雀已经死了,安刑依旧不停手,还使劲的朝他的尸首上一下又一下的猛烈得毒打着,直到他的身体都被打变形了,安刑才气喘吁吁的扔下棍子。
安刑的另一只手里,还紧抓着那个钱袋。既然陈远陌这么对他们安国候府,不拿他当朋友,就别怪他安刑心狠了!
安刑将钱袋打开,将里面的大部分银两拿出,只留下一些碎银子,然后丢在绿雀尸体手边,挂在他的手腕上,然后带着小厮们,扬长而去。
与安国候府的婚事让陈家的脸都丢尽了。的确有传闻说安策小侯爷有痨病,可毕竟尸体都烧毁了,没有证据证明,更何况往往的,去谈论一个死去的人,不如谈论大活人来得有趣,这丈夫死了,寡۰妇还在不是。
自从上次太后寿宴,陈玉竹得以出席后,她的美貌在帝都开始广为流传,女子之间,最见不得不就是对方比自己美么,如今陈玉竹摊上这么大个丑闻,不管是未出阁的,还是嫁为人妇的,谈论她是都不免一副轻蔑的表情。
曾经有个公子不免为陈玉竹惋惜,“想那陈家二房小姐,还未满十五岁,就得守寡,还是活寡۰妇,真是可怜。”
那公子的媳妇一听,立刻不愿意了,她冷笑道:“活寡۰妇?你怎么知道她就没被人碰?据说那喜帕上都是血呢,谁知是那小侯爷呕出来的,还是陈家小姐的处子之血。”
就这样,渐渐的,关于陈玉竹不好的传闻越传越烈,陈玉竹真是有苦说不出,那痨病鬼连她的手指都没碰一下的,现在的她只能躲在院子里不出来,美其曰,为夫守丧。
至于陈远明,他真的被安国候府打残了,除了断了一只胳膊,一只腿,以及四根肋骨外,他还失性了,所谓失性,其实与阉人无异,陈远明远比阉人可怜的多,因为他连小便都难以控制,躺在床上养伤期间,他经常小便失.禁,搞得满床都是尿.骚味,这对一个正常人来说,实在难以接受,陈远明在这种情形下,渐渐的走向癫
第47章